说完之后,李政反倒放得开了,固执道:“哪有男人不在乎这个的。”
“不如他。”钟意干巴巴道:“安心了吗?可以睡了吗?”
李政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看,好半晌都没说话。
钟意没好气道:“你看什么?”
李政难以接受道:“真的不如他吗?”
钟意道:“嗯。”
李政闷闷的翻个身,背对着她,不说话了。
钟意原还以为他死心了,便合上眼,打算歇息,谁知没过多久,李政便翻身回来,毛虫似的凑过去,道:“阿意,我只有你一个,所以笨拙了点,可沈复呢?他能跟我比吗?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
这口气,活像个跟皇帝进谗言的奸妃。
钟意气道:“他才没别人,就我一个。”
“那可不一定,”李政毁人不倦,坚持道:“他不是还去西蜀念过书吗?好像还在那儿呆了几年?备不住,在那儿还有几个相好!”
钟意斜睨着他,道:“你也在封地待过几年,你在那儿有没有相好?”
李政冤枉道:“我没有,你别乱说。”
钟意道:“我才不信。”
李政急了:“真的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钟意不咸不淡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李政道:“可你不相信我!”
“我几时不相信你了?”钟意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是没说,可你话里就是那意思!”李政道:“我就是没有,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被你冤枉!”
“好啦好啦,”钟意亲亲他,道:“相信你相信你,你快睡吧。”
李政老大不情愿:“我还有伤呢,你就这么对我。”
钟意轻车熟路的哄他:“那就再亲一下。”
李政乖了,跟个宝宝似的,试探着问:“你也这样哄过别人吗?”
钟意熟练的给他顺毛,道:“当然没有。”
“好吧,”李政勉强满意了:“咱们睡吧。”
……
都达既死,此次西突厥入境一事,便可宣告终了。
李政吩咐人收拾行囊,准备班师回朝。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钟意又曾调用折冲府军,虽也写了奏疏,向皇帝申辩,但到了这会儿,总该亲自回京,说个分明的,便打算同他一道回去。
一行人打马回京,不知是否是归心似箭的缘故,倒比来时要快得多。
钟意骑着朱骓,途径当初留宿过的驿馆时,笑道:“我便是在此地遇上了定方。”
朱骓也轻轻打个喷鼻,表示赞同。
李政不情不愿的哼了几声,倒没说别的。
等到了长安近处的驿馆,他假做不经意,道:“我们便是在这儿遇见的,阿意,你还记得吗?”
钟意故作不知:“有吗?我记不清楚了。”
“当然有,”李政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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