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烽抬手圈住秦浣,让他倚的更舒服些:“便是殿下不说,我也总有一天会察觉到的。”
“可你察觉到了,我却不承认呢?”秦浣觉得眼皮有些沉,也不硬撑着,干脆闭上了眼睛。
“那就,不认吧,”赵擎烽想了一会儿后,才回答道:“殿下不认,我就继续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继续跟在你的身边,舍去烛火,我仍是殿下手中的烽火,仍可去帮殿下做你所有想做的事。”
“能装一时便是一时,装得了一辈子,那就是真的不知了,”赵擎烽察觉到秦浣的困倦,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将一旁的薄毯覆到了他的身上:“想来,能够此生都留在殿下的身边,就是不能相认,这一辈子也不会太难熬的。”
秦浣若有若无的笑了一声,而后迷糊地含混道:“我怎么会让你熬一辈子……我怎么会舍得……”
温热的吻落在怀中人的额上,赵擎烽附和道:“是,殿下一定不会舍得我难过,所以——请殿下,再也不要离开了。”
秦浣终于撑不住大病未愈的疲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手臂却还是紧紧地搂着赵擎烽的胳膊,像是在回应着他最后说的话。
这等军帐里偷闲的日子转眼即逝,秦安平就是再不被人重视,一连十天半个月都不露面的话,还是会引人起疑的。而赵擎烽带着几千骑兵,更不能无缘无故的在外逗留不归。
于是待秦浣身体好些后,赵擎烽便下令拔营回武都去。
比起来时的慌乱与绝望,归程中秦浣的心情可算是好了不止一二分。原本那令他心悸的荒野戈壁,此刻看再看时,也生出了些许可观可爱之处。再加上他养了这些日子的伤,总忍不住想要出去舒展舒展身子。
赵擎烽自然看得出他的想法,他虽小心秦浣的身子,但也不是那迂腐拘束的人。看着秦浣频频望向车窗外的样子,忽地勾起了他这十几年来性子里养出的玩心。
“这戈壁滩上,最适合跑马了。”赵擎烽松松的圈着秦浣,却故意不提出去骑马的事,只等秦浣忍不住主动向他开口。
“是嘛。”秦浣忍不住又望了一眼马车外的粗狂无修之景,却想着自己身上的伤势,有些犹豫不决。
“是啊,此种地势最宜纵马狂奔,无拘无束。”赵擎烽继续引诱着秦浣,说起那其中的百般豪爽滋味。
秦浣听得越发心痒痒,赵擎烽看着他那微微噙笑的模样,说得便更起劲。起初几句还好,可话一多了,秦浣便回过味来,这是在等着自己主动“求他”呢。
若是放在以前,秦浣必定矜住性子,压下那想法,守着自己一贯清贵的模样。可如今的秦浣——在赵擎烽面前,他当真不想再拘束什么了。
“那便有劳烛华你带我出去跑跑马,透透气吧。”说罢便在赵擎烽的怀中稍稍仰头,抬手自上而下的拂了下对方的下巴。
赵擎烽想过他家殿下肯定会开口,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的主动,只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将他打回原来的模样。
“咳,我现在就带殿下出去转转。”说完,还是忍不住就着秦浣这个微仰的角度,轻蹭了一下他还有些白的唇,而后才又老老实实的将人抱出了马车,命人牵来了跟随自己多年的黑马乌麟。
这三千精骑都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亲兵,自然不用担心有人泄露些什么。于是赵擎烽就这样将秦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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