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帮了我们？”Hkru问道。
“是。现在请各自回到工作吧。”Crl面无表情地说，如同所有的高等人类一般。
“可是我担心……”Hkru着急地说，转头看着R，仍然惊慌。
“没有必要。”Crl打断她的话，
“Hkk，Crl说得对，你回去工作，我会联络你的。”R补充着，她知道Hkru需要更多的解释，但这些她自己都分析过了，现在最好的作法就是这样。虽然看着Hkru红红的双眼和瘦弱的肩膀，她好想抱着她、安慰她，但这些想法，只会再让她们陷入险境，Crl费了多大心力才把她们拉出来的险境。
矫弱的黑发女性深吸了口气，虽然仍穿着让人难以正常站立的“高跟鞋”，她总算自己站好了，R才放开扶着她的手。Hkru自己用手抹了抹脸，对她们两个勉强地笑了笑，点点头就往出口走了。
R也打算走了，这身奇怪……但是漂亮的衣服得先尽快换下，她闭起速查询了最近的商店，看是否有提供工作服和鞋子。睁开眼，C正看着她，又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还有话要跟你当面说。”她灰蓝色的眼眸真切地望着R。
R买了一组新衣鞋之后，Crl的居室比较近，她们直接去了。
一阵子没来了，进门仍是那架熟悉的钢琴。乐器是很稀有，但听音乐在高等人类之间并不是太异常的兴趣，钢琴的自动弹奏功能，是很好的购置理由；追求乐器的原音，也能彰显指挥官追求完美的性格。
R马上脱掉了令她脚疼的高跟鞋，也一边脱下洋装。感受到C在背后的视线，突然觉得有点不妥。她着急地穿好工作服，确认连线。
转身，Crl安稳地斜倚在沙发上，翘着腿，大大地笑着，她漂亮的颧骨会发光似地。
“你知道多久了？”R替自己倒了杯水后问她，“知道多少了？”她补充了自己的问题。
Crl仍微笑着，她又拨了自己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勾到了一缕卷发，她轻轻扯着它，不在意地歪着头，没打算直接回答R的提问。R喝了口水，私底下的C常这样，她习惯了。
“你爱她吧？”C开口只说了这个。
“是。”R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嘴直接回了这个字，听到自己的回答，她却感到一股担心的情绪，这又是哪里来的？
她看到C的眼神微微地变了。Crl换了坐姿，最后也起身倒了杯水。
靠在台子上，高雅如女神般的Crl交叉着她的长腿，又是这么望着自己，R常常不自觉会被她看得忘了原本要做什么。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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