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的理由?田福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震惊,这是何等的胆魄,何等的眼光,何等的胸怀,何等的大气,仅仅是源于几张画,就敢如此识人用人,同是生意人的自己,相差何止千万里,此时的他更明白了曾老太医的肺腑之言,和好心提点。
柱子看着眼前美不胜收的美景,心中同是感慨万分,二姐与田有财就那一面之缘,就敢大胆启用他,自己的魄力和眼光还是相差甚远,自愧不如。
就在二人说话间,田有财从远处骑着一匹枣红马飞奔而来,在院门口猛地勒住缰绳,不等马儿停稳,他动作麻利的闪身跳了下来,看着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田福惊得嘴张的老大,这是有财?哪里还是曾经的病秧子?
田有财进了院子,先是和柱子点了下头,又回头看了看堆在那里的麻袋,“送银子过来了?不是说今早要和狗蛋叔去画图?”
“是,不过你爹要走,和狗蛋叔的约定可以推后。”柱子答道。
他们二人的说话简单而简洁,都没有过多的客套,在旁的田福愣愣的看着他的儿子,这个被自己贴上无用标签的儿子,何时变得焕然一新,先前被美景震惊,现在又被矫健的身法震惊,还有多少他是不知道的,看着熟悉而陌生的孩子,他瞬间觉得自己枉为人父,曾经对他的画画是多么的不耻,没想到同样的事物,在自己眼里是不屑,在别人眼里是个宝,他果然也变成了宝。
“爹,你要走?”田有财问,眼神中带着伤感,还有着冷漠,更多的是萧索。
“是,你还恨爹?”田福眼神中满是自责和悲伤。
田有财没有说话,许久过后说:“我想娘,我想为娘画幅画,等画好了去把娘的坟前来。”
正文卷第二百零六章实地调研一
柱子惊讶的看着田有财,这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到娘这个字眼,见他眼中含泪,满是悲伤。
“唉,爹如今这样也许就是报应,爹做梦也没想到,这件事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田福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和柱子大掌柜说了,爹只带走二十万两银子,余下的都给你留着,还有曾经投资学校那些钱,爹也转到你的名下,只是这次一别,不知咱爷俩何时再能相见?”
“如果你孤独一人就过来吧,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如果你要带那些人就算了,我这里不欢迎她们。”
“唉!”田福长长叹了口气,“爹能不能带走你几幅画,到时候好有个念想。”
田有财一顿,片刻后决然的摇了摇头说:“那些画你看不懂,与其是废纸还不如不带。”
说罢,他又飞身上马,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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