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等人依旧住林荫假日酒店,许一山独自回家。
陈晓琪的病情没有丝毫缓解,躺在病床上分不出白天黑夜的她,对丈夫许一山回家显然没有任何感觉。
许一山一回来,便去床边坐了。他凝视着妻子日渐憔悴的面庞,心痛得犹如利刃在一刀一刀割一样。
曾臻知趣地默默离开,轻轻带上门。
许一山将妻子的手紧紧贴在脸上,泪眼婆娑道:“老婆,你受苦了啊。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寻医问药。”
陈晓琪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样,眉眼似乎笑了。
这让许一山愈发心痛。他不禁附身下去,亲吻她的额头,泪水滂沱起来,滴落在她苍白无血的脸上。
只要许一山在家,照顾妻子的重任便都被他抢了过去。
屋里,一张行军床收起来摆在一个角落。这是许一山在接回陈晓琪后买的。每晚,他都会将床挨着陈晓琪的床打开,两个人挨在一起睡。
半个小时后,曾臻进来了。
“一山,你太累了,去休息吧。”曾臻招呼他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许一山摇了摇头,叹息道:“妈,您才辛苦。您去休息吧,我陪晓琪。”
曾臻道:“你在外面那么累,回家了就要好好休息、晓琪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起来的。你要有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