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凌主子替奴才回皇上,奴才一定鞠躬尽瘁,不负皇上信任。这张纸,奴才回去一定立即烧掉。”
“我知道可能是一些小人从中挑拨,就像我,本来想安安分分的陪在皇上身边,不求任何名分,可是有些人就喜欢乱嚼舌根,还说什么我觊觎某个位子,谁不知道,坐上了那个位子,就等于时刻提防着别人来抢,那多累啊,还不如这样来的快活,您说呢,索大人?其实以您今天的地位,不知道多少人要把您拉下来,恶意中伤是难免得,有人猜忌也是难免的,但是皇上对您可是百般信任,不然也不会命我这个后宫之人来传达旨意了。这张纸条,皇上让我带回,他说‘朕相信即使不把这两个字给你,你也会把这两个字刻在心上的,因为朕信任他。’”不知道算不算假传圣旨啊?
“奴才该死,该死,奴才一定改过,一定改过,以后再不敢冒犯。”
我拿过那张纸,说“我该说的说完了,索大人大可不必害怕,以后尽忠职守就是了,皇上不会无缘无故治任何人的罪,但也不会放过任何危及到他关心的事物的人。索大人,你一路好走啊,我得赶快向皇上复命了。”
看着索额图一边拭汗,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我心里面那个乐啊,你慢慢回家害怕去吧,想跟我斗,哼,看谁占据有利形势?
皇后怀孕
索额图一路冷汗,回到家中,命人将家门关闭,问索夫人说:“夫人,这块玉佩昨天晚上睡觉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挂在我腰间的吗?”
“是啊?还是我亲手帮你解下来的呢。怎么了,老爷?”
“这块玉佩今天早上竟然在皇上的手里,当场吓的我一身冷汗啊。我这半辈子对皇上忠心耿耿,要不是看到皇上对那个凌姑娘如此纵容,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危及到皇后的地位,也就不会耗费那么多心力拐弯抹角的找人除去她。可谁知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半点损伤。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这让我不得不怀疑皇上是否已经察觉了我的阴谋。”
“老爷,这个你就多虑了吧?当今皇上是少有的英明睿智,对后宫诸位嫔妃要求甚为严格,再纵容能纵容到什么地步?”
“唉,你不知道啊,夫人。御书房是皇上平日接见群臣的地方,皇上竟然让那个女人随便进出御书房,还破例让她住进乾清宫。大清自开国以来,就连顺治爷最为宠爱的董鄂妃也只是入主钟粹宫,可皇上竟然让这个女人住在乾清宫,对她是有求必应,吃穿用度全都是按照皇贵妃的标准。前阵子我听皇上身边的太监说她嗜睡,食欲不振,这分明是怀孕的征兆啊,如果她果真怀有身孕,依照皇上对她的宠爱程度,再加上皇后一直无所出,立她为后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这才冒险出这一招险棋,谁知竟然没动她半分。皇上今日将我昨天的字交给我,就是要告诉我他对我的一切行动均了如指掌,他故意将玉佩说成是我丢的,是要告诉我他这次不追究此事,最后又给了我两个字“慎行”,是让我以后不要再犯。当今皇上果真是含而不露,让人不安哪!指不定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老爷,那你接下来预备怎么办?”
“那个女人已经透露了,她对后位不感兴趣,看样子,她并没有说谎,我也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了。对了,夫人,以后在府中,说话、行为都要谨慎,我们头天说的什么话、作的什么事,没准,第二天就会传到皇上耳朵里,我怀疑府中有皇上的眼线。”
“那我们彻底查一下,找出来那个监视老爷的人,把他赶出去不就行了?”
“岂是你说赶就能赶的,本来没什么,你这一赶,不就说明你心里有鬼吗?所以,还是自己小心一些吧。”
既然索额图暗害我是怕我威胁到赫舍里家族的利益,那皇后也可能是主谋者之一,或许她对此事也不知情,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弄清楚,如果赫舍里镇的参与谋害我,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秋日的下午,我正和小玄子在象棋场上厮杀。
除了跳棋,象棋就是我最拿手的棋艺了。平时总喜欢在联众上找人挑战,十场之中至少会赢八场,所以,我自我感觉象棋水平还是不错的。谁知道了小玄子这里,我竟然走得非常吃力。不得已,我舍弃了我最拿手的连环炮,跟他换了一对炮,紧接着又换了车,最后,“将军!”
我得意的望着他,“哈哈,我赢了!”
小玄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是吗?”说着将车拉回,而拉回的那个车刚好能别住我正在将军的那个马腿,我又换了一个方式将军,又被他轻易化解,我再换,他再化解。终于,我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原来他是故意的。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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