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去找冥主试试,看冥主是否愿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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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月烜已经把时幼惜带到了他的城堡。
少女安静的躺在大床上,月烜坐在床边,将她可爱的脸蛋看了又看。
美是什么?
在他眼里,除了绝对的权势与地位,不会有任何的情感。
而最初接近这个女孩,无非就是想要她的心,她对他来说,就是成为最高掌控者,获得自由之身的一个物件罢了。可是现在,他看着她的脸,脑袋里出现了美,漂亮,耀眼这样一类的词语。
手不自觉的就已经抚摸上了时幼惜冷白略带桃色的脸颊。
细腻的肌肤,被他手指一寸寸的勾勒抚过。
他的心在此刻也起了一些莫名的变化。
他想要她。
不止是她的那颗心,而是从头到脚,她身上的每一厘每一寸,他都想要收藏起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这是他有着独立意识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觉。
“当吾取下你的这颗心与吾融合之后,你的这具身体…”他的目光慢慢扫过时幼惜曼妙的身姿,勾唇一笑,“就制作成标本,留在吾的身边吧。”
昏睡过去的时幼惜根本不知道这人比她的思想还疯狂。
只是闭着眼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她启开绯色的唇瓣,唤道:“南朋友,溯,南溯…不…”
朦朦胧胧的,她像是在梦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南溯的名字。
本是白嫩的脸颊这时染上了些红晕。
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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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烜一顿。
“梦见溯了吗?”看着时幼惜的模样,他心里莫名的涌起一丝酸味,抬起手来,就贴在时幼惜的额头,想探知她的梦境。
可突然,少女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的月烜,她猛地起身直接扑了过来,把月烜搂住,“太好了南溯,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兴奋之余,她又开始抽泣,“南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让小落替我挡刀的,你别怪我了好吗。”
“对了,小落,小落在哪里?”时幼惜突然又将人给放开,回头四处找,然后在身子的另一侧发现了没有清醒过来的小落,她把小落抱了过来,递给月烜。
“你的小落在这里,它还没死,它只是睡了,它需要你的帮助,南溯,你快救救它。”
月烜低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团子,然后看着像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时幼惜,皱眉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莫非,这就是中了魅术之后的后遗症,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时幼惜表情一愣,然后歪着头把月烜左右看了看,“你是南溯啊。”
忽地咧嘴一笑,她就把小落又放在了一边,“不过南溯,你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还有,你干嘛要学那个可恶的月烜戴半边面具,这样一点也不好看。”
她说着,手就已经伸了过去,把月烜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之前月烜脸上,被面具遮挡的地方是一片恐怖的疤痕,因为脱离了主神之体,这是他要想独立的代价,无论多高的法术都不能将那片疤痕修复,所以他才会一直带着面具。
但是,因为柏暮向他献祭了一半的元神,元神的灵体将他脸上的疤痕修复了一些,现在只余眼尾处还有一条深深的痕迹。当他用较长的发丝遮挡住眼尾时,这条疤痕也看不见。
但是时幼惜抚起了他遮下来的刘海,略带冰凉的手指就抚摸在他眼尾处的疤痕上,有些心疼道:“你怎么受伤了?”
“这么好看的脸,怎么会留疤,是谁伤得你,我去找他算账。”时幼惜是个标准的颜狗,哪怕现在神志不清,她的南溯也一定得完美才行,于是看着这道疤她的心疼转为气愤。
月烜一把捏住了她的手,眼眸中的一切情绪都被一丝冷意代替,“你说,我是谁?”
“南溯啊。”时幼惜不解,看他捏住自己的手腕,把她捏得有些疼了,以为是她说他有疤让他不高兴了,连忙道:“南…南溯,就算你留疤了也好看,你先放开我,我先给你拿药。”
“我这里正好有消除疤痕的药。”
她的脑子里,真是半分都没有月烜的影子,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之前身处险境是月烜救了她。
月烜自然也是发现了这点,更加气恼,抓住她手腕的手更紧了些,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时幼惜一顿,立马反应过来,“对哦,我好像是忘了什么。”她抬头四处看,然后看着月烜问,“这是什么地方,有些像月烜的城堡?”
呵,总算想起月烜这个名字了。
月烜蓦然把人拉近了些,两人脸贴脸,目光交汇,呼吸交错,“这里就是月烜的住所,那你还记得,答应过月烜的那些话吗?”
可时幼惜根本和他不在一个频道,还一脸惊讶,“南溯,不愧是你,你居然把我带来了月烜的老巢,不过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把月烜制服,月烜也被你关起来了对吧。”WωW.иmDZPS.net
“你当真是…”月烜被她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也就是说在她的眼里,南溯永远排在第一,而他月烜永远屈居在南溯之下,甚至都不配被她提起。
他救回的女孩,怎可被这样忽视。
尽管月烜他知道她可能是中了魅术之后脑子犯抽,但就是不爽。
蓦然,他垂眸看向了时幼惜近在咫尺的唇瓣,眼里覆上了些魅惑之气,唇角一勾,低沉诱哄她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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