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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夏侯夜叫下人送了水进来，他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洗澡，两个人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不知多少遍了，倒也并没有多少害羞的情绪。
泡在洒了花瓣的热水里，简萌只觉得疲累的身体好像也在渐渐复原。
“宛宛，过来一点，我帮你洗头发。”
简萌乖乖地：“哦。”
夏侯夜坐在她身后，捞起了她的长发，掬起一捧水洒在了她的头发上，他的指尖穿过她头发时的感觉有些懒洋洋的。
简萌几乎闭上了眼睛：“将军，你一只手会不会不方便啊？”
夏侯夜的声音也像是隔着山飘过来：“宛宛，你是嫌弃我？”
“绝对没有！”简萌转过身，看向他，怕他误会，“我只是想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夏侯夜眼底有些黯然，“有些事是不太方便做，比如……抱你，不过……”他轻笑，“洗洗头发还是可以做到的，宛宛不要太小瞧为夫了。”
简萌没忍住笑了，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说：“嗯，将军最厉害了。”
夏侯夜唇上还残留着几分柔软的触感，他微微愣了愣，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又飘渺。
“我觉得……”
简萌吹掉了手臂上的花瓣，笑着问他：“觉得什么？”
夏侯夜俯身凑近她，她靠在了身后的木桶上，花瓣的香味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他盯着她的唇：“你亲我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简萌推了下他的胸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呼吸方才顺畅一点儿：“将军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第一回亲了，当然会有熟悉的感觉。”
夏侯夜沉吟：“不是这种熟悉……”他看向她，字斟句酌地说，“是那种……好像前世今生、午夜梦回的熟悉感。”
简萌：“……”
不是吧？
默了默，简萌试探性地问他：“将军觉得我们还有前世吗？”
那种感觉只是稍众即逝，夏侯夜回忆了下也抓不住那种感觉，只是低笑着说：“说不定是有的，宛宛，你再亲亲我，我可能就想起来了。”
简萌：“……将军，你分明是想占我便宜，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
夏侯夜似乎惊讶，眼眸带笑：“被你看穿了，那就……”他凑过去，“还是亲一下吧？”
简萌别过脸：“不要，快点洗完，我想睡了。”
“我帮你洗。”
“才不要。”
夏侯夜将她拉过来，似笑非笑：“那么……你帮我洗吧。”
简萌白他一眼：“你好烦。”
“烦也没用。”夏侯夜刮了下她的鼻梁，宠溺地笑着，“反正你是不能离开我的。”
两个人笑笑闹闹地磨蹭了许久，也不知道小莲和其他几个侍女脑补了什么，进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连头也不敢抬，耳根都红透了。
等夏侯夜让她们出去的时候，她们迫不及待地将门给带上了。
“……”简萌戳了下他的胸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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