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傻喜蝶,咱们已经结拜了不是,姐姐的东西也就是你的,莫不是嫌弃吧?”
喜蝶忙道:“喜蝶怎会?”
我笑着把镯子给她套上:“那不就成了,姐姐还有很多东西不记得了,你还得帮我呢。”(天知道我的心有多疼,一会工夫就至少送了几千上万的RMB出去,不过舍不的孩子套不到狼,为了偶的泡四大业,只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了)
喜蝶也就不再推辞,返身从自己屋里拿了个小玉佛给我:“月喜姐,这是我进宫的时候我娘去求的平安佛。我现在转送给你,你也不要嫌弃。”
喜蝶的话也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多说,接过玉佛用软绸包好放到木箱里后,继续向喜蝶加紧学习这宫中烦琐的礼仪。
初遇
在皇帝,皇后,皇太后处当差在宫里被叫做当上差,是宫中众人眼红羡慕的对象,所以我至今也没想通既没家世又没背景的喜蝶是怎样被分到乾清宫的。不过也算是便宜了我,但我有理由充分相信,我的未来一定会更好。
康熙是个宽厚仁慈的皇帝,侍奉他远比侍侯那些整日争风吃醋的妃嫔小主轻松多了,只要依着规矩做足,嘴巴够紧,人够小心谨慎,就基本能够胜任了。
我每日的工作就是随着赵昌侍奉康熙的起居饮食。因为我肯下苦功,还会一点点公共关系学+心理学+组织行为学,赵昌对我很是满意,很快我就基本上独挡一面了。而我对于宫中枯燥严格的生活也渐渐习惯了。
在清宫里,各大小主子都有在午饭后小睡一会的习惯。特别是今天,已是农历七月了,日头既长天气又闷热,所以康熙用了午膳后便决定到御花园里临湖的竹居里去午休。
康熙带着赵昌,玉华和我以及几个小太监前往竹居。竹居在御花园里的一片湖旁,要到那里先得经过一条频湖的游廊。游廊极长,呈‘之’字形。两侧与廊柱上雕龙刻凤,刻镂很是精丽。两旁的廊下均悬着红色宫灯。白日里倒觉得没什么,但夜间亮灯之时,却美丽眩目的令人疑身在画中。
游廊走完之后就是一条青砖白石路通向竹居。竹居如其名,均以竹制。远远望去,清幽雅净,在炎夏中令人一看便心生舒爽之心。
竹居的窗架亦为竹制,镂空成寿字和万字,悬淡青绸帘于上,微风袭来,绸帘轻摆,恍如水波涟漪。中间隔着一个竹制屏风,后面便是一个精巧秀致的竹榻。
竹榻早已铺好,我则和玉华将香薰包悬于榻旁,又把软绸被单铺于其上,上面又蒙上黄缎被单,再将一床天青色蚕丝被覆上。侍侯康熙睡下,两个小太监在一旁打扇,驱蚊。我和玉华便轻轻退了出来。
我俩退下后,坐在竹居外的凉棚下闲聊。忽然,我望见不远处粘竿处的人正拿着上着白纱网的长竹竿挥舞着,进行清宫中进入夏季的必修课捕蝉。
我忽的起了兴致,心想康熙才睡下,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便向赵昌告了一会假。到粘竿处讨了个小点的捕蝉网,打算去捉几只蝴蝶做标本。
可事实证明,想欺负小动物的人是不会得逞的。蝴蝶大概知道了我要捉拿它做标本的事情,舞动着绚丽的翅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前后翻飞,就是不进网。反而逗得我一身臭汗,气喘如牛。
好不容易见它在一朵旱荷花上停了下来,我气急败坏地怒视着它,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轰”的一下高举着网向它扑去,心想你这下可就是我的标本了。哈哈哈,心中一阵狂笑,到手了。
不过老天通常都不遂我的愿。我由于用力过度,举起的捕蝉网太高,纱网被身后的树枝给勾住了。蝴蝶当然胜利大逃亡,而我在努力拉下纱网的同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只蝉和天牛由于我的大力而与我呈FACETOFACE状态,真实演绎了“大眼瞪小眼”的场景版。
我这个人在现实生活最怕的就是蟑螂啊,蜘蛛啊,蜈蚣之类长相恐怖的昆虫,因此在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到蝉和天牛的模样时,顿时手足失措,大慌其神,脚下的花盆底再适时地一拐,我就呈大字形,还怀抱着一只蝉和天牛向前以“平沙落雁式”俯冲下去。
完了,完了,这下不毁容也得跌个半死了,我冲向坚硬的石板路面的时候只有这个想法。
但抛弃我已久的老天爷在此时终于想起我了。预想中的惨痛并未出现,我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惊喜地睁开眼睛,望见了一张让我终生难忘的面容: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下面一管高挺的鼻子,一双薄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给人以坚毅的感觉。触手处虽隔着衣服,却仍可感觉到下面结实有力的肌肉,他是谁?
可惜当时的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我在21世纪里那个看到帅哥就会大脑发烧,思维混乱,不顾后果的色女本色,做了一件让我后来羞愤的差点去自杀的举动我就那样趴在他的怀里对他吹了好几声口哨!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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