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任情怀里扭着身子说:“这个女人可真蠢,在男人那边受了伤就想到另外一个男人那边找安慰?没有哪个男人会一直等着她的。”
任情不喜欢别人说丁蔷的坏话,即使丁蔷已经不像他想像中那么完美了,即使他从不对女人动粗,这次,他还是恶狠狠地扯过女人的双手,一把将她压制在床上。
女人咯咯笑,她非常喜欢男人的粗鲁。
任情在女人身上凶猛地撞击,女人在他身子底下一声长一声短,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吟叫。
撞击到一半,任情忽然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丁蔷的影子,他好像看到她楚楚可怜地在那边哭泣。
她在电话里和他说了些什么?
任情猛地推开女人跳下床。
任情急匆匆地跑到丁蔷家,敲着她家门大声叫她的名字:“丁蔷,丁蔷!”
丁蔷没有来开门。任情直接打电话报警,警察来得很及时,破门而入,他们看到丁蔷的床头柜上散落着半瓶安眠药。
丁蔷是在和任情结束通话后才吃的安眠药。送到医院时也不到一个小时。
袁以尘走到任情面前,看着任情把自己的头发纠成一团乱麻。
“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任情痛苦地说。
“即使当初你想跟她结婚,她也不会同意。你救不了她,用不着为了这事苦恼。”袁以尘冷冷地说。
走廊上,医生出来大声喊:“谁是丁蔷的家属?”
任情跳起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袁以尘。
袁以尘身子怔了怔,快速地瞟了方可言一眼,他看到方可言原本白皙红润的脸上,此刻一片苍白。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迈出了一步:“是我。”
不管怎么样,当袁以尘出事时,他的家属是丁蔷,只有丁蔷才能在他的手术单上签字。
当丁蔷出事时,她的家属也只有袁以尘。
“我是她的丈夫。”袁以尘说。
他是她的丈夫。
方可言念着这句话,每一上字都在她的舌尖上跳舞。
病房里,丁蔷睁开双眼第一件事就是伸出手叫他的名字:“以尘。”
袁以尘离她十步远,他站在那边没有动。
“以尘,你为什么不过来?”丁蔷叫他。
“我去把他叫过来。”袁以尘说。他说的是丁蔷的那个情人。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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