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手背那一块鱼鳞痕,也毫无问题,身体无排斥反应,也无其他病变反应——就好像自然而然的,身体的自主变化。就跟头发和指甲长长一样。
这样的检查结果,研究的专家和教授们肯定不满意,可是俞蘅还是离开了医院,再次回到工作的实验室。
为了这次检查,他还收到了两百万的补贴。林程还特地过来和他见面,安抚了一番。
之后的事情,俞蘅并不知道,只知道全国范围内的身体检测提前开展,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资料消息汇总进科院专项部门,他这个例外,也就不再引人注目。
他打过电话给张母,询问她身体是否有变化,张母说:“没有。”他还是不放心,托曾平年的妻子赵芸帮张母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真的没有症状。
后来西岳当地的身体排查过程中,她的身体也没有问题,很高兴地对俞蘅说:“我的身体好着呢!医生说能再活三十年!”
俞蘅开始有些担心,因为张母也服用了基因改良液,如果她也有症状,那么他们一家母子实在有些可疑。幸好张母检查也没有问题。他想,很有可能是他现在只给她服用了五分之一的剂量有关。在那之后,在工作之余他一直有关注全国居民身体检测的结果,不过越等,他的心就越沉重。
没有,没有!
作为唯一的成年病例,他被纳入某些人眼中。他开始感觉到一些窥探的视线,这让他心中警钟敲起。不动声色地暂缓研究进度,特地卡出一个研究瓶颈,让实验室团队的人各个愁眉苦脸。他也开始加班,然后病倒了。
在养病的时候,他提出要先休年假:“反正再过一个星期就过年了,我先回家吧。现在脑袋乱得很,敲锣打鼓的,回家才能好好休息。”
他的脸色特别差,科院院长看他实在难受,想起医生的话,最后点头:“那行吧,你先回家好好休息,这边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联系你,你视频指导一下,成不成?”
“好。”
俞蘅就大包小包地,带着曾雨提前休年假了,随行还有一队护卫共十个人。
这次回家有种衣锦还乡的味道,其实照他说,跟去年回家过年的时候一样就成了,不用搞什么场面活儿。结果到了西岳,先是西岳的市长接车,然后是副市长送他回家。
今天正好是难得的晴天,外头放风的人多得要命,一个个好奇地往车队瞧,议论纷纷。俞蘅心里十分不舒服,面上却憨笑着和副市长聊天。
“听说张先生是在负责研究水上城市,那您看看,西岳在建设水上城市上有没有什么……”
聊了一路,好不容易到家,俞蘅问那十个人:“院长说你们住哪里没有?”
领队的自称吴悦,他说:“我们是值班制的,目前暂定是大门外值班两个,屋里一个,其他的人平时就住您对门。”
看来这是把对门的房子弄下来了。不过屋里这一个就算了,又不是坐牢!
俞蘅坚持不需要,见吴悦不肯,沉下脸来:“那你们全部都滚!我在自己家又不是坐牢!”一向老好人模样的人一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他又是故意发脾气的,那气势更恐怖,吴悦显然被吓着了。
“砰!”他直接把门一关一锁,留下门外的吴悦一脸懵,擦擦脸赶紧摸出手机联系上级。
“阿福啊,咋啦?”张母小心翼翼地看着儿子,“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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