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沈宴初第一次觉得自己快失控,是在深夜两点,她在阮棠家门外站了二十分钟。
那条她熟悉到可以闭眼走完的长廊,此刻每一寸都像压着她的神经,信息素躁动得像野兽出笼。
她没敲门。
因为她知道,阮棠也没睡。
她的信息素从门缝里溢出来,是玫瑰与檀香交缠的香气,像一只柔顺地伏在门后,骨头却在轻颤的猫。
沈宴初低声咒了一句,最终还是抬手按下门铃。
门开的一瞬间,她看见阮棠穿着一件薄到几乎透明的睡衣,头发还Sh着,脸颊泛红,眼神慌乱地避开她:“你、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沈宴初走进门,信息素不加掩饰地涌出去,狠狠压住屋内的味道,“你这么喷信息素,是想让我把你就地g了?”
阮棠抖了一下,唇微张,却没反驳。
她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天真,但那层近乎诱惑的Omega香气,像是在邀战,又像在求救。
沈宴初靠近她,低头贴着她耳边:“你知道的,阮棠。我一旦动手,不会再像昨晚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会,咬穿你。”
阮棠终于抬头看她,眼底有点Sh:“你不是说,不标记我吗?”
“你想让我标记。”沈宴初眸sE沉下,“否则你不会喷成这样。”
话音刚落,沈宴初便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袍,将她整个人压到墙上。
她的信息素像掀起飓风般扑进阮棠T内。
“沈——唔!”
阮棠话没说完,唇就被吻住。
不是亲吻,是掠夺。
沈宴初的舌缠住她的,hAnzHU、吮x1、T1aN弄,像惩罚,又像侵占。
吻声粘腻,暧昧得几乎wUhu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的手不客气地探入她的睡裙底部,掌心摩擦过柔软内侧,阮棠猛地一缩,想逃,被狠狠按住。
“别动。”她低声命令。
“我不是你的人。”阮棠咬牙,语气微颤,“你没权利——”
“你是。”沈宴初咬住她耳垂,“从签下合约那一刻开始,你的身T就是我管的。”
“而现在,我要它彻底属于我。”
她手指带着恶意探进去时,阮棠全身一颤,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你这反应……”沈宴初T1aN着她脖子,“怎么不早点给我看?嗯?”
“这么软,这么甜,每一滴信息素都在g我……”
她动作愈发狠,直到阮棠整个人都软在她怀里,才粗喘一声,把她抱起来,一路扔进卧室。
那一夜,床单Sh了两次,被褥扯破一角,墙面上的油画被撞落,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