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坐在椅子上平西王李觉说:“不知况大人可否听到风声说靖南王李煜想起兵造反。”
况鹭飞眼神微动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平西王,造反可不是随口乱说,那可是朱连九族砍头的大罪啊!”
李觉神情自若眉宇间透露的几分王爷的霸气,他说;“当然是本王有确切的消息,不然本王绝不会信口胡说的,据我隐藏里沧州的线人说,靖南王李煜半年前就刚开始秘密的招兵买马,况大人你也知道,靖南王李煜是当今圣上李康的哥哥,李煜因为当年没有当上皇帝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我这个当叔叔的虽然知道当今圣上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沉迷酒色,可是我想相信皇上总有一天会在我们的劝诫下迷途知返励精图治的,我绝不能容忍那些妄想弑君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像这种拥有狼子野心之人就应该扼杀在襁褓里,决不能让他危害我们大唐的江山社稷。”
况鹭飞阴沉着脸沉思了许久说;“王爷的话只是一面之词我还不能全信,靖南王在沧州已经十六年之久了,他将沧州治理的井井有条百业兴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何他要急于这一时起兵造反呢?”
李觉说;“李煜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当今圣上在位十六年一直都没有子嗣。这就是他谋反的最大的理由。还恳请况大人怜悯天下苍生和诸位大人联名上书弹劾靖南王李煜吧!”
况鹭飞显得很为难心想这个李觉分明是想让我当这个出头鸟,他说;“平西王你是大抬举老朽了,老朽是何德何能能够担此大任呢?”
郝桐江仍是一脸的严肃说;“况大人,您老这是过谦了,凭您老三朝元老的威望谁敢不卖你面子。只要你肯登高一呼众人必会群起响应。”
况鹭飞仔细着打量着和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郝桐江,不禁心想如果我儿子能有他一半的能耐,那自己也就死而无憾了。
蔷薇不自觉的说了一句;“胡扯。”
——“什么人在门口偷听。”郝桐江几个健步将房门拉开,只见蔷薇一脸错愕的看着郝桐江——“你跟我进来。”郝桐江将门口偷听的蔷薇拽入书房内。
——“快点放手,我的手腕都快折了。”蔷薇勉强挣脱桐江的束缚,她揉着红肿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不近人情的冷面将军。
郝桐江将宝剑横在蔷薇的脖子上说;“快说,你是不是靖南王李煜派来的细作,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杀了你。”
蔷薇毫无惧怕之色说;“你凭什么说我是细作,没有真凭实据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如果将军今天错手杀了我,以后落下了一个滥杀无辜的恶名,我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郝桐江惊愕万分不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面对险境临危不惧霸气凛然的气势一点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小丫鬟。
况鹭飞赶忙说;“郝将军你这是误会了,蔷薇只是我们家的丫鬟而已,怎么会是靖南王李煜的派来的细作呢?”
郝桐江一脸狐疑的将宝剑收回。
况鹭飞说;“你不是和云泉回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蔷薇说;“回老爷,我正要禀报此事,老夫人突然晕倒至今仍是昏迷不醒,许多的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况鹭飞倏地站起身来说;“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想说可是郝将军一直怀疑我是细作我没有机会。”
况鹭飞顾不得将客人留在书房一个人匆匆跑开了。
蔷薇一脸浅笑抱歉的说;“王爷,将军,可能老爷他太过关切夫人了,才会无意将两位留在书房置之不理还请二位能够见谅。”
李觉定神看着眼前如花似玉娇媚的小姑娘,不禁恍然失神他呐呐自语的说;“是她吗?她又回来了吗?不可能的因为她已经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一旁的郝桐江诧异说;“义父你在说什么她回来了,什么她已经死了,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啊?”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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