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声，与阿福轻柔的脚步不同。
蝙蝠侠身子紧绷，他看向楼梯拐角处。
在黑暗当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照耀出紧实凸起的肌肉。
那手臂的宽度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个成年人的大腿。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岳。
“晚上好，蝙蝠侠。”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双墨绿色眼眸：“准备好去死了吗？”
蝙蝠侠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上，在那里，阿福正被男人拎着脖子生死不知。
“别担心，他没死。”
男人丢掉阿福，将目光落在蝙蝠侠身上：“但是你，可说不定了。”
蝙蝠侠默默抽出了蝙蝠镖，死死盯着男人。
“其实只要是聪明人，都应该能猜出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毕竟，一身豪华的装备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的起的。”
男人迈开了双腿，他摆动双臂，向着蝙蝠侠快速逼近。
轰！
男人抓住了蝙蝠侠的腰，带着他从二楼径直撞向了一楼地板。
窗外的残月在见证着这一切，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挥拳，再挥拳。
两道人影互殴对战，只有月亮见证这一切。
而今晚，注定漫长。
战斗持续了多久？
情况又如何？
或许可以通过一些细节看出问题，
古堡大厅墙壁上挂满了蝙蝠镖。
破碎的瓶，碎裂的木桌，一切都可以看出这里之前发生过了一场争斗。
“所以，故事的结局就这样了。”
“正义的勇者打败了盘踞在哥谭市的巨龙！”
一道黑影被举过头顶，月光照耀出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庞，是蝙蝠侠。
黑暗骑士落败了，就连他脸上的面罩也不翼而飞。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高高举过头顶，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挨揍的蝙蝠侠艰难开口。
“为什么？”
男人笑了：“哥谭本是一个罪恶的碧池，但你却试图将它变成一个良善之地。”
“我要让这座城市恢复混乱与罪恶。”
“而在这之后，征服这座城市的我，也就征服了这世界一切的罪恶。”
“从今天开始，从此刻开始。”
“我，就是哥谭新的主人！”
说到最后，男人几乎是咆哮着说出。
他的背后墨绿色浓罐咕噜咕噜冒着泡，无数绿液呼啸着通过管道灌入他的躯干，然后，他猛的抬起腿，顺带着将蝙蝠侠的脊背狠狠砸在自己的膝盖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窗外一道橘黄闪电呼啸着掠过，短暂照亮了大厅。
在韦恩家族历代先祖的相框下，布鲁斯.韦恩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现在！”
一只大脚踩住了蝙蝠侠的面颊，雄厚低沉的声音在大厅咆哮着：“是贝恩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