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震宇一听,眉头一拧,火气陡然上升。“你曾在我母亲的面前发下重誓,你可还记得?”她当真如此厌恶他?
她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爱她很久、很久了。
“我根本没有印象。”她不想这么说,却又不得不这么说,只因她真的没有半点印象。支妈妈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热情大方的支妈妈,可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混为一谈?
“你!你也可以说,在神父的作证之下、上帝的祝福之下,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很清楚发下重誓的人不是她,嫁给他的人也不是她,可他就是硬要她想起那一段日子。
他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才会和她在教堂里举办婚礼;推辞了母亲最喜爱的传统婚礼,只为了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其实,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这些旧帐,而是他太渴望拥有她,他无法再忍受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奢想了、太卑鄙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尝到这种苦。他趁人之危,在她丧失记忆之时,强迫她成为他的妻子,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舍弃原本的男友,嫁给了他……
这是他的报应,所以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爱她的这一颗炽热的心。
“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一点都不能算数。”不是她不认帐,而是她压根儿想不起,教她从何认起?
话不说还好,一说,便搅得支震宇满腹的怨火直冒。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双手,将他所有的怨气化为柔情,传送至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与她同乐缠绵。
夏宇辰面对突来的深吻,有点难以适应,将尚能活动的双脚略抬高,奋力踹向支震宇的腹部,待他一吃痛,稍稍放松她的唇,她才破口大骂:“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这样就算无赖吗?和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致力于人道之学,她竟说他是无赖?
支震宇的怒火来得突然,火热的欲望也来得突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叫作怜香惜玉,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要得理所当然!
“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的双手一扯,她的上衣应声而裂。
“你丧心病狂、你神经病!”眼看着她的胸部快要露出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口德了。
“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记得连几年前加昨晚的一起告,这样你才不会损失惨重。”他的手直拉着她的裤子,而她则死命地揪住裤头,见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他俯下身体,隔着内衣用他的唇轻抚着她的胸,以他的齿轻咬着她胸上若隐若现的蓓蕾。
一阵熟悉的麻酥感涌上心头,麻痹了她的知觉,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他便乘机一鼓作气地将她身下的裤子褪下,丢得老远。
“你无耻!”他竟然把她的内裤也脱下?天啊!
“如果要我无耻才够格当你的丈夫,我会想尽办法变得更无耻。”这也可以算是他的肺腑之言。
说完,他的身体又俯在她的身上,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的花瓣上来回不停地抚弄,说不出的惊栗感在她的体内迸出无以言语的悸动。她忘了挣扎、也忘了喊叫,赤裸的下半身却随着他指上的律动不停地颤动,让指上的摩擦在她体内引爆惊人的火花。
“啊……”她不能呻吟,可这声音却不是她所能控制,她直觉得这副躯体已经不再是她的了,只能任由这醉人的折磨带她四处翱翔。
“你已经很湿了……想不想要……”不知何时,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被他取下,而他湿润的舌正在上头肆意地卷起阵阵旋风。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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