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不明所以。
完颜脀平静的说道：“她是我的母亲，已故的母亲。”说着，白皙的手不停的抚摸这镜子中女人的面容。
栗子静静的聆听着。
完颜脀继续说道：“她是个**，不，现在应该说是小姐吧。”他抬起头，湿润的双眸看向栗子，让栗子感到十分心疼。
“但是我的父亲很喜欢她，当时，父亲不顾及到她的身份，就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娶进门，然而父亲地位让母亲觉得高不可攀，可是那时，她已经怀了我。她受着气抚养着我，但是，在我五岁那一年，她自杀了。在我眼前，从楼顶一跃而下，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完颜脀清冷的说着。
栗子抬眸看着他，似乎明白了，刚刚为什么他会抚摸着她的眼睛说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眼睛，是思念吗，爱吗，还是憎恨？
完颜脀垂眸：“她曾经说过，我的眼睛是最漂亮的，她曾经说过，她很爱很爱我的父亲，她曾经说过，她会陪伴我们一直到老。最后的最后，是她违背的诺言，是她用死亡让我做了十几年的噩梦。永远都醒不来。栗子，为什么，你会有和她一样的眼睛，浅褐色的眼眸，里面充斥着清澈，纯净，一尘不染的像颗未经雕琢的宝石。”他沙哑着声音，内心颤抖不已。
栗子递给他一张纸：“擦一擦眼睛吧。”
他没有结接过，也没有说话。
栗子舀过他手上的照片：“你的母亲很漂亮，和我的母亲一样，只可惜，她们都去了另一个美丽的世界，所以，我们才要生活的更好啊，我们要代蘀他们，活的更幸福。”她信誓旦旦的说着，完颜脀缓缓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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