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无视亲亲儿子的呼唤,阿公硬装镇定地看了看天花板,再看看拉着自己手的贝儿,就东捏西揉地轻声说:阿贝仔昨天喝醉吼?男主汉酒量这模差不行啊!要叫你那郭白毛仔阿勾帮你练练了喔~
……
於是,阿公又将视线飘向跪在地上的两人,笑容满面地柔声说:唉唷,乖孙啊,跪这麽久,快起来,快起来,跪痛了,阿公心疼啊~
……
依旧没人领情,於是阿公只好把气都出在唯一可欺负的人身上,阿尼这个鸡泥在呆什膜?还不快扶我乖孙?!
阿?爸!、阿?公!
被大家这麽齐声一吼,阿公就瑟缩了下肩膀,像个作错事的孩子低下头玩起两根食指,一脸委屈地扁着嘴说:挖欸(我的)听力还很好,叫那抹大声冲啥(干嘛)啦?
这一瞬间,汪一全与付墨就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想法——总算理解某颗紫毛头是像到谁了!
阿爸,你就说你想怎麽样吧?凌大牛觉得头很疼,要不是对方是他老爸,以他的脾气,早就气得翻桌搥墙了。
泰特斯将贝儿拉回身边,为他擦擦脸揉揉头,一脸淡定地说:老爷子既然接受贝儿跟我的事,没道理不接受小兔的性向,小琥也愿意过继香火,凌家自然没有断後问题,老爷子之所以会晕倒,想必是为别的事了。
欸?阿公舍摸时候接受的?哥者摸知道的啊?贝儿疑惑地眨了下眼看向哥哥。
昨天吃饭时就知道了。泰特斯轻笑地捏了捏他的脸,所以才叫你别太担心。
可恶啊!这个死白毛这膜精明干嘛啦?!阿公不禁磨牙暗骂道,又见一干子孙辈都面带不善地盯着自己,这才放弃地说:厚啦厚啦(好啦好啦)!缩就缩啦!阿丢(啊就)……
跟阿爸很好的那个阿旺伯,大牛记得吼?见儿子点了头,阿公又继续低着头玩手指说:肖年欸时尊(年轻的时候),阿爸跟他打赌斗鸡,结狗(结果)输了……
所以?
赌注是?
欸……阿公抓抓头,挠挠脸,就更心虚地小声说:温(我们)凌家後代子孙都要叫畜生名,直到男丁生不出个屁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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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不算在凌家香火而免受其害的某紫毛,很没良心地喷笑了。
瞥了眼那死小孩一眼,凌小琥没好气地说:凌家终於能摆脱这赌约,阿公该不会其实是高兴过度才晕的吧?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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