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欧卡在这个地方。
它应该是躲藏了许久,才找到了这么一个。
这是一头巨大的精灵。
它的眼里充满着神威。
巨大的威压在盖欧卡身上传来。
这难道就是神威?
“人类,你说你知道阿尔法蓝宝石的下落,那请你告诉我,阿尔法蓝宝石在哪里?”
盖欧卡瓮声瓮气地说道。
“伟大的盖欧卡大人。”
“我是御龙一族的嫡系传人。”
夏木拿出了碧玉权杖?
“你是御龙一族的嫡系传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跟御龙一族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虽然我曾经是御龙一族供奉的神明,但是我要说好,我并没有欠御龙一族的人情,反而是御龙一族欠了我很大的人情。”
盖欧卡对着夏木重申道。
“我明白的,伟大的盖欧卡大人。”
“我对您的崇拜,如同涛涛江水一般。”
“也正因为你的伟大,让我决定告诉你,自然能量的下落。”
“就在送神火山哪里。”
这时,盖欧卡翻了翻白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是在送神火山那里,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为什么不去拿吗?”
“因为里面的封禁太利害了。”
“而且洞口大小,我根本就钻不进去。”
“除非那两个守灵人,愿意将我的宝石还给我。”
一说到守灵人,就让盖欧卡非常的恼火,那可是它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自然能量。
被裂空座敲闷棍就算了,还被人类给耍了。
盖欧卡用面色不善的目光看着夏木。
它身上泛起了冰蓝色的水系能量,一道道冰蓝色的光柱涌向了盖欧卡。
夏木觉得,要是他一个回答不好,就有可能被根源波动怼上天去。
“我们已经请守灵人解除封印,将盖欧卡大人的宝珠还给你。”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盖欧卡气笑了。
这人类真的是得寸进尺。
行吧,反正无聊也无聊,就看你这个人类有什么说辞好了。
“盖欧卡大人,三魔物出现了,我们希望得到你的力量。”
听到了夏木的话以后,盖欧卡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什么东西出现了啊?”
看着盖欧卡如此的激动,夏木顿时明白了什么。
原来不仅是丰缘地区的人怕三魔物,就连盖欧卡都对三魔物相当的忌惮。
“那三个家伙还没死啊,还想祸祸丰缘地区啊。”
“不行,我得出去看一眼,万一真的被这三魔物复苏了,就必须叫上死对头,一起暴揍三魔物。”
此时的盖欧卡彻底坐不住了。
“小子,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取回我的宝珠,我就愿意听从你的指挥。”
盖欧卡直接表态了,它的态度相当的好。
“行,既然盖欧卡那么爽快了,我们自然也不能如此扭扭捏捏。”
“行吧,三魔物复苏的地点是在烟囱山的顶端。”
盖欧卡听到这个位置以后,眼睛猛地一转。
“老固那个废物,在烟囱山待了这么久,还没发现三魔物就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老固太粗心了。”
盖欧卡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我先去也。”
盖欧卡直接钻入到深潭之中,涌出了道道浪。
这时,音符鸟落到了夏木的肩膀上。
“走吧,难得有一个人类到这里,就带我出去吧。”
“我可以给你在线进行翻译,很方便的。”
为了离开海底洞窟,音符鸟苦苦哀求夏木。
“没问题啊,你是作为特殊人才,音符鸟以后请多多指教啊。”
夏木对着音符鸟笑了笑。
等到夏木回到了潜水艇那里,泉和滴正和戽斗尖梭进行搏斗。
戽斗尖梭如同一道道利箭一般,从海里飞射出来。
“厉害啊,这家伙确实厉害啊。”
“铁甲贝,急冻光线。”
身上带着透明冰甲的铁甲贝出现了。
它直接对着戽斗尖梭一阵扫射,冰蓝色的光线落在了戽斗尖梭的身上。
戽斗尖梭被迫冻结成冰。
铁甲贝一下子就清空了一般有余。
“住手,住手。”
“盖欧卡大人,已经认同了这个男人。”
“你们快点住手,以免惹得盖欧卡大人不高兴,不痛快。”
音符鸟的话并未引起戽斗尖梭的注意,它们反而疯狂地攻击起来。
砰砰砰。
一道道雷光从空中落了下来。
恐怖的雷光重重地撞击到海面上。
这个时候,一只只海豹球出现了。
【精灵名称:海豹球】
【性别:雄】
【资质:蓝色资质】
【特性:厚脂肪】
【等级:35】
【属性:冰+水】
【技能:滚动(熟练)、变圆(熟练)、叫声(熟练)、水枪(熟练)、细雪(熟练)、睡觉(精通)、打鼾(熟练)、盐水(熟练)】
【传授技能:冷冻牙(精通)】
【遗传技能:蓄力(精通)、吐下(精通)、喷出(精通)】
【评价:这是一只在冰之洞窟海豹球,它的父亲是帝牙海狮的首领,它有的时候会协助自己的父亲,管理海豹球。】
海豹球的口中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这一波波的声音正在回荡着。
不少帝牙海狮听到了海豹球的呼喊以后,就从冰之洞窟中冒了出来。
它们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落在了海中。
没过一会,帝牙海狮就从海上冒了出来。
它们的牙齿上叼着一只只戽斗尖梭。
看样子是帝牙海狮的族群占据了上风。
“谢啦,帝牙海狮。”
夏木现在必须去寻找另外一只神兽——固拉多。
“娘希匹的,固拉多跑哪里去了。”
夏木在外面的群岛找了固拉多一遍又一遍。
他都有些生气了。
这个时候,他接到了汐的电话。
“你说什么,固拉多自己回到烟囱山了。”
“这神特么的回归路径啊。”
“固拉多的实力,也太难溜达了吧。”
“我感觉我不是在找固拉多,我感觉我是被固拉多溜的那一个啊。”
夏木无比悲愤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