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倒也不是没有去过世界各处，可惜那些都是为了暗杀，而没有时间花费在享受上。
他们做了所有普通恋人出来玩应该做的事情。
拍照。买纪念品。品尝特色小吃。嬉戏打闹。
这是多么匪夷所思，又是那样理所当然。
他们只是互相看着对方，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
XANXUS有时候会觉得很恍惚，然后想象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比如如果他没有遇到斯夸罗，比如如果斯夸罗死在了雨战里，比如如果他没有说服自己变得坦率。
会怎么样？
他于是嘲笑自己，做这些无聊的假设。明明斯夸罗就站在他的眼前。
他在他旁边，会陪他一辈子的。
会的……可是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错觉：斯夸罗看起来，像是要随时消失。就像一场雨，天空放晴后，就会泯灭得无影无踪。
连痕迹也不会有。只剩下记忆里的残影。
真实和幻想同时存在，XANXUS感觉到迷惘。
但斯夸罗总有办法把他拉回来，用一个突然的吻，或者指尖的摩挲。
他们还是会看着天空，那里仍然是灰色的。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云层，灰色的鸟，划出灰色的弧线。
他们不断地走，永远不停留。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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