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拘礼了,看席。”
我有此错愕的抬了抬头,君上老头只是和蔼地看着我,并没有刚才那般威严,我心惊未平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
拿眼瞥了瞥上席,他只是拿着一卷书册在那端看,并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我有些犯懵,找我来也不说什么,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你不说我也不说,看谁能撑到最后。
我悠哉地端坐着左看看右看看,俨然不把君上老头当一回事。
“哈哈”攸地君上老头的突然开笑吓了我一跳。
“好啊!丫头,此时此地还能如此镇定自若,老夫果然没看错人。”君上自称老夫,没拿架子压人。
“民女惶恐!”我起身恭敬回话。
“帮老夫瞧瞧这个。”说着将一卷帛书递到我手上,我有些失措不敢贸然接来,他用眼神示意我看。
我小心冀冀的双手接过,一看竟是奏书,展开后细瞧,里面所奏之事竟是连名废储?大体内容就是些太子依仗着赫赫战功,娇奢淫欲,目中无人,常在街市强抢民女等等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字了整帛满满,连名者不下二十朝中官员。
待看完后,我不解地转向君上老头,“君上让民女看这个,不知是何用意?”
他挑眉,目色犀利,不答反问,“你觉得此奏书可有欠妥之处?”
我语咽,国家大家岂容我区区小女子插足,嚅嗫道:“民女乃一介平民不宜过问朝堂中事,君上……”
“恕你无罪,但且说来。”君上老头竖决地打断了我的话,我只能着琢磨着,在不说错话的前提下又要把话说圆。哎,只叹做女人难,做个有才华的女人更难,做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更更难!
咳了咳嗓子,正色道:“嗯,我觉得这奏书漏洞太多。”
“哦?怎么说,说来听听。”
思了思,娓娓道来,“王子瞿既已是储君又何必纡尊降贵跑去强抢民女,想必想要投入王子怀抱的大有人在,就算他真抢了,她们只怕会是在心里偷着乐,咸鱼翻身谁不想,要是有朝一日让她们飞上技头,心里还指不定多美呢?再者说,民女刚才观看王子,为人守礼大度,颇有大将之风,争战杀场者常目空一切,如果以上总总就能让朝堂中众多大臣连名废储,那可真是有点小提大作了。”
其实为人父母者大多不愿听到别人讲自己子女的坏话,就算是君上也不例外,我也不过是站在他的立场阐明了他的想法而已,就不知揣测的是否得度。
君上老头语软,仍有惑,“话虽如此,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
“不错,但不知太子在朝堂中与大臣们可有过节,或者说这只是哪位大臣寻求报复。”
君上老头踱步思绪着,半晌才缓缓道来,“虔瞿在朝堂中虽然颇受敬重,但是他与国相也常因政见不合,常常在朝堂之上就闹的不可开交,因此两人关际并不是很融洽。”
“可是奏书中并无国相连名,难道……”
君上老头凝眸望向我,“难道什么?”
我垂首低言,“民女只是猜测,不敢妄言。”
“你且说来寡人听听。”
“会不会是国相,在幕后作了动作,这些官员才会有此举动。”我记得上次慕奕宣跟严叔就谈过这件事,而且他还设计陷害轩辕庄,怎么算都不是个好人。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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