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先生轻声笑了笑点评道:“秦公子所赋虽然不适时节,但也将花中君子高洁典雅,傲骨刚毅表现的淋漓尽致,也不失为一好诗。”
我一时无语只能附和着干笑,古人作诗都讲究要应时应景首尾还要对丈工整,极为考究,像我这般乱作一通也能得名家褒奖,真是让人惶恐。
之后众人又在那诗词歌赋了一番,我兴致怏怏,何时散会的都没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下山的时候双腿不听使唤地打着颤。小颜跟小白一左一右给我搀扶到山下,我想肯定得有几天要颤抖着脚上下楼梯。
别了凝玉我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地在车内躺下了,车帘忽起忽落无意间瞥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当下不假思索立马弹身而起掀起车帘瞧见严叔进了一间铺子。让车夫把车停下不顾双腿酸痛跳下马车,回头朝小颜交代了句,“你先回去,告诉慕奕宣就说我点事晚点就回去。”丢下这句话不理会小颜满脸担忧,朝那铺子走去。
待我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那是间药铺子,不禁有些蹙眉,严叔怎跑来抓药,不待我想通严叔就出来,身子一侧往墙边一闪,再看去时严叔已行色冲冲走出好长一段距离。这让心下越发担忧,会是谁呢?不会是木头伤痛又发作了吧!如此一想让我不觉心中一紧,当下就跟了上去,出了城看到严叔往轩辕庄方向去,我的心就越发的揪紧,莫名的堵的慌,压根就忘却了双脚的酸痛,一路紧快的走着。
到了山庄后严叔进了偏院,不是往石林苑去,心下顿时放宽了下来,看来不是木头。可是,不是木头又会是谁?
趁着严叔在另一头煎药,我聂手聂脚地潜进屋里,左右寻了寻透过床榻前的屏风隐约可见床榻上躺着人。
我屏住呼吸拎起衣摆轻轻的走了过去,刚探身出屏风就感一阵轻风龚来,乍一看下一把寒气凛冽的剑身已然到我面前。抬眸瞧去,持剑者的正是那玄奇,他一看是我,手中一软,咣铛一声剑已落在地上,人也跟断线的风筝滑落到地上。
我有些惊魂未定,随即回过神大叫“严叔”自已上前去托起他。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进来我抬头看去,严叔神色惧惊,很快地放下手中的碗,跑了过来,我们一起搭手把玄奇抬到床榻,此时再看他,胸口的衣襟上竟然渗着触目的殷红,脸色跟张白纸一样,甚是吓人。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低呼出声。
严叔只抬眼看了我一下,当下就解开玄奇的衣襟,绷带下正往外溢着血,将衣襟内的绷带染的血红血红,严叔手脚利索地除下绷带,掏了个小瓶子出来,往玄奇伤口上散。
“我去找绷带”丢下这句话,我转身跑到衣柜前。
在柜里一阵乱翻严叔适时的提醒我,“在第三个格子里。”
寻了绷带递给严叔,待包扎好后又给玄奇喂了药,严叔满脸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我也颇为诧异他是怎么弄伤的,看样子还伤的不轻。而严叔现在这样子怕是不会跟我说什么,匆匆又别了严叔离开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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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楼时已然掌灯,天色渐暗。不顾往来客人抬步直奔楼上跑去,一路服务员见我纷纷避让。到了四楼直接就冲进木头的房间,他正端坐在茶案旁悠闲地煮着茶,见到我只淡淡一笑,手下未停继续煮着他的茶,动作极其娴熟。
我喘息着在他旁边坐下,还没开口讲话他就递了杯煮好的茶给我,一路狂奔这会子还真有些渴了,捻指接过往嘴边凑。噗一声又将茶水喷了出来,放下茶盏甩了甩手哇哇大叫道:“喂,怎么这么烫,也不说一下。”抬手以背拭了拭嘴唇。
“把这个含着。”说着递了粒东西给我。我接过左右瞧了瞧,看起来挺像糖果的,凑鼻闻了闻,清香沁鼻,放入口中顿觉一阵清凉。
片刻,他轻柔地拉起我的手,走到软榻前让我坐下。
高手过招
我有些不明就理,莫名地望着他,他又要唱哪出呢?
只见他逞自坐在边上将我双脚抬起放平,挥了挥衣袖,抬指轻轻放在我的脚上,按摩着。
微讶,讪笑,顺势靠在榻上享受着独家美男服务。看着他那温柔的举动,心下为之一软,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随既失笑。
“哎,玄奇怎么受伤的?”我定睛瞧他认真地问着。
他只是抬眼看了看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一派波澜不惊,让人读出他现在的情绪。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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