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刘清山正叼着根草在晒太阳,一个大汉出来,看了一圈把刘青山叫了过去。
“你叫姜白驹是吧,我今天有点事,你去将这封信给大棒骨送去。知道在哪吧?”大汉边说边把一封信递过来。
“哦,好的,我知道。”刘清山点头答道。
在路过一个村子时看见一群人正在指指点点的,过去看了一下,透过人缝才看清地上躺了一个女人,好像死了,长得倒挺有风韵,只是脸上有掌痕,衣服已经破烂只有几条缠在身上,胸部有很多的抓痕,岔开着双腿,下身还流着一些东西。
“这是谁啊,咋成这样了?”
“这是卢家的寡妇,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今天王乡保带着征粮队过来,不知怎么的一群人就把她给祸害了,还扬言谁要给她收尸谁就是反抗政府,要杀头。”一个人给刘清山介绍着,说着还指了指远处的两个青年。
刘清山明白了,他拨开人群,来到那个女人跟前,试了一下鼻息,没有感觉到,估计是不行了。用那些破衣服抱一下,给提上裤子,抱起来放到马上,这时那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刚要说什么,刘清山掏出枪顶着一个人的脑袋说:“爷是打杂碎山的我爷,今儿这事我管了,你们滚吧。”说完上马而去。正准备找个地把人埋了,也许是马的颠簸那女的竟然缓过气来了,然后就大声的叫。
刘清山停下马将她放下来,这下美观了,高山、大川、峡谷、草原无限风光尽展眼前,刘清山有点傻眼,可那个女人落地不久就跑,由于裤子又掉了所以直接摔了个跟头,滚了几下还在叫。‘看来是得了失心疯啊’,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叫声倒是停下了,又开始不断的哭泣。这眼泪实际是最让人抓狂的,刘清山也有点烦躁,他上前狠狠的抱住那个卢寡妇,已达到让她不再哭的目的。嘴里说着各种宽心的话劝解着,脖子上有什么滴下,不像眼泪,把卢寡妇搬过来一看在咬舌头,刘清山赶一手紧捏住她的腮帮,一手掏出刀来撬开牙齿,可是已经晚了舌头已经掉了小半截下来。人晕过去了,血不停地流着,刘清山脱下外衣赶紧给她穿好,把裤子扎紧,带着她找到郎中,一番折腾命是保住了,估计以后说话是肯定有问题了。找了户人家掏钱让帮着照看一下,就去送信了。
等到回来看到目光呆滞的女人他纠结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这比搭建浮屠还麻烦。送回村吧,肯定是不行的,不管吧,自己这又搭人又出钱的再死了心里烦,带着吧,往哪儿安排。最后决定带山上当土匪去吧,他可不想再往自己家里带人了。
让老大娘给她擦擦身子,然后把衣服给穿上,老大娘摇头出来说死活不肯穿,刘清山火了进去就是几个耳刮子,然后捏着脖子扯起来,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套上。这时卢寡妇的目光倒是清澈了,直直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眼睛流着泪。出门谢呈一下目瞪口呆的老大娘一家,给了点钱。
骑在马上抱着卢寡妇恶狠狠的对她说:“过去的你已经死了,你的命现在是爷的,你要再寻死灭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还拍拍她的屁股。卢寡妇本能的想躲,可是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骑在马上,直接就钻进他的怀里。这下好了刘清山差点从马上掉下去。这女的脸红了一下,可这般的风韵倒是让刘清山一呆,估计那帮家伙也是这个原因。卢寡妇看到他这样呜啦了几句,估计是在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回到山上刘清山正在照顾着卢寡妇,季红英听说后派人把她接过去。
这个窝子是季红英的家,所以看架势没有让大家猫冬的意思。刘清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今年大当家的要趁着过年给鬼子来点狠的。他就告了个假回家看了一下,不过不得不说这两个老蒯还真行,把自己照顾的挺好,尤其是把孩子养的挺好。家里的那两条狼狗长成了,比几个小家伙看起来都高,比过去更凶了,攻击性更强。有种生人勿进的架势,有它们两看家也省不少心。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就着宋人王安石的这首《元日》热河人们进入满洲国的第一个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日本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们依然是佃农,依然是小商贩干着养家糊口的营生,该过年还过年,只不过他们多了一个身份‘良民’。就在大家都在除夕守岁的时候一群人悄悄的摸进了七宝镇。
☆、第十一章得利器地利人和解心事除恶务尽
伴随着爆竹的响声,季红英带着队伍对鬼子的驻地发动了攻击。就在一个枪手打掉鬼子机枪手,准备冲锋时,敌人反应过来发动了反击,机枪在夜色下喷着火舌向八里坡的匪众打来。鬼子和伪军的人数不少,子弹像雹子一般的砸向人群集中的地方。短促的交火,双方都有伤亡,鬼子两个机枪手被打死,还被打死三个普通的兵,伪军死了四五个人,八里坡被一拨机枪狂扫就死掉七八个,其余被点名的由于天黑刘清山看不清楚。
训练有素就是不一样,即使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鬼子的班长竟然冷静的调整着布置,短时间将劣势给扳回了。双方陷入胶着,季红英火了个人英雄主义又出来了,站起来就冲上去。枪声中刘清山将她扑倒,血水顺着季红英的脸颊流下,可是她没有感到哪里疼,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背上那个人的。“死老娘们儿,你缺心眼儿啊!这时候能他妈的冲吗,你不要命了。哎呀,疼死小爷了。”刘清山从她身上滚开,捂着胳膊叫骂着。就在季红英冲到刘清山旁边时敌人朝她开了枪,想也没想就把她扑倒护住她的脑袋,否则季红英早和马小玲去牵手了。
“你!?”季红英被骂的一愣,本来打算训斥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可是当看到那张脸时迟疑了。
“你什么你啊,快撤吧,要不一会人都打光了。算好点即使拿下了,我们也剩不了几个人了,可是敌人来了援军怎么办。”刘清山疼得颤抖着声音急急地说,说实在话这是自他出道以来遇到最硬的对手。
“哦,撤!”季红英迟疑了一下还是摆摆手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次大年夜地攻击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可素质和装备上的差距,并没能将敌人消灭。虽然对方死了几个人,可八里坡的损失更大不是说死几个人的问题,而是基业问题。人员补给上土匪和军队不同,人们即使去当伪军也不愿当土匪,虽然干的都是缺德的事。这次八里坡如果再晚撤一会就会元气大伤,有可能会导致散伙。
当看到自己的人马再一次缩水,季红英也皱起了眉头,她本来打算的好好的,就着过年敌人麻痹大意时来个偷袭一举歼灭。可是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强悍,反应速度出乎她的意料。今天要是没有‘阴死你’相救她也折在那了,在枪炮面前任你的武功再高也不够突突的,以往屡试不爽的套路也折戟沉沙。
过了几天季红英找到正在养伤的刘清山表示感谢。“这次多谢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季红英从一个崽子手中接过药,边给刘清山喂药边打问着。
“姜白驹,我自己来吧,怎么敢让大当家的喂呢,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能行。”刘清山边说着边咬着牙接过药碗,季红英倒也没做作把药碗给了他。
“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这里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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