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直起腰,搂住了纪望的背脊,手顺着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两下汗湿的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的后颈。
alpha的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着,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的脆弱部位。
祁薄言的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着他的皮肤。
后颈处的神经一下下地激跳着,纪望皱眉,感觉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的意见。
纪望因为易感期的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着。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的争斗,继而迅速与他的融合一体,从他的身体里,掀起一场热烈的浪潮。
他的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的东西。
他的声音顿在喉咙里,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这是最直接的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的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纪望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慢慢失去,视野里绯红一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了。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的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了祁薄言。
男人最难耐的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么都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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