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楚惜颜要出嫁,要准备嫁妆,这些日子都不得闲。
楚惜情这边厢去了中院处理中馈之事,不过半个时辰功夫,碧柳那边派了个小丫鬟过来。
“大小姐,张家夫人在那闹事呢,说是大夫人的嫁妆箱子少了些东西。”
楚惜情挑眉,眸光陡然变得冰寒,一旁正准备回事的婆子顿时瑟缩了一。
她摆了摆手:“去吧,说吧,怎么回事?”
待那婆子离开,小丫鬟这才道:“说是刚刚清点嫁妆的时候,发现大夫人的私房箱子扫了不少列在单子上的东西呢,张家夫人便不高兴了,说是要查清楚。”
楚惜情哼了一声,旁边伺候的红玉蹙眉道:“还真是出事了,小姐您看?”
“既然要闹事,怎么能不去瞧瞧呢?”说着楚惜情起身,“去看看,这会子怕是祖母也知道了。咱们楚家可不是那等会偷儿媳妇嫁妆的人家。”
楚惜情自去了大夫人的院子,这院子自从大夫人离开便没了主人,只几个丫头粗使的收拾一番。
大夫人平日藏着嫁妆等物的小库房都是上锁的,里面的东西怎么会被偷?
楚惜情还未进门,便看到外面张家带来的几个丫头婆子在高声议论着,说楚家偷了嫁妆,说楚家如何没良心把儿媳妇的东西偷走了。
楚惜情冷声哼了一声,“闭嘴!”
那些张家婢女自看到一身冰寒的楚惜情,顿时噤若寒蝉。
“我们楚家的事,还轮不到张家来管。”
楚惜情大步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小库房那里聚着些人,这些人也瞧见了楚惜情,正在跟卢氏吵闹争执的刘氏顿时转头看来,高声道:“好啊,外甥们来了,你来说说,这没了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楚惜情大步走来,见陪同在此的王妈妈脸色难看,卢氏气得脸色涨得通红,一边的碧柳更是一脸不忿,旁边正小透明似的楚惜梦满脸惊慌,地上摆放着些开着的箱笼,还有些宝册。
楚惜情扫了一眼:“您这是什么意思?没了的东西便该问母亲,她这些年总不可能一件嫁妆都没用过,是否被母亲用掉了也未可知。大舅母这是怀疑我们楚家吞了东西不成?倒让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没了?”
卢氏一旁帮腔道:“就是,谁知道她用去什么东西,怎么倒来怪我们家?”
刘氏哼了一声:“没了的可不少,我拿来的单子自然是你母亲亲手给我的最新的单子,当然是该有的东西都应该在这里。可是现在好多东西都没了,却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看吗,这宝册你拿去看——”
楚惜情看了眼那箱笼,见箱笼里面落了不少浮沉,箱笼表面也是有些黯沉,这是红木,时间越长越是如此。
“少了什么?”
碧柳说道:“舅奶奶说少了一根七宝珊瑚簪子,一根碧玺石手串,一串南海珊瑚,一串南珠项链,还有些其他玉石物件不一而足。”
“对,没错,这些可是要给我惜颜外甥女准备的嫁妆,现在没了,让我如何处置?我可是赔了这张老脸才过来的,现在要是没有把事情办好,还怎么去见你母亲?”刘氏咄咄逼人:“我看着些东西一定是被藏在了什么地方。”
楚惜情没有理会刘氏,问道:“所有的箱笼都开了?”
“开了,只有这箱子是珠玉首饰,其他或者是衣物布匹,或者是书籍古卷,还有别的杂项。”
“大夫人这房里可还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么?大舅母来时可问清了?”
“废话,我当然是问清了。”
楚惜情挑眉:“是吗,大舅母确定不是我那母亲一时忘记了地方,毕竟人一心修仙,呆在那庙中修行,不理俗事,可未必会记清楚。”
这话一提,旁边卢氏先笑了,嘻嘻哈哈道:“这倒是呢,咱们一个俗人不能跟那修佛法的高人比啊,人家早就两袖清风了。”
刘氏得意地瞥了她一眼,扬眉怒道:“你这话是何意,怎么敢如此说你母亲,我可是你长辈,你要记得尊卑之道才是。”
她既然如此做法,自然是得了授意,楚惜情再是厉害,只要张氏咬定自己的嫁妆丢了,她能如何?
楚惜情勾唇:“尊卑之道我是懂的,不过,不是给那些倚老卖老,没脸没皮之人。大舅母当然不会是这等人,我看今日还是好生查查清楚,看看中是否有遗漏,我楚家的名声可不能因此被败坏了。来,红玉,碧柳,你带上丫头婆子一道去搜子,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出来。”
刘氏吃了一惊,气急败坏喊道:“住手,你要把这子全都搞乱吗?这可是你嫡母的地方!”
——
更新完了,累死了,特么的我也觉得我想随风流浪了,京城居大不易啊。
哪来的广寒仙子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