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水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是事实。”
余双仁仍摇着头:“有谁能证明,这是事实?”
苏小玉道:“我们、还有余小二,毕不凡都能证明。”
余双仁不信任地道:“他们都是你们的朋友,他们的话怎能信?”
江春花急了,冲着她吼道:“就你宫主的话可信?这事当年发生在城东街口广场。丁不一和他们的话,全场的人都差不多听到了。
你去问当年行刑的刽子手、守卫的士兵、送酒的吴老头,还有济南城当年到法场看过热闹,现在还没有死的人,全都可以证明!”
余双仁哑声了,泪水滚了出来。
也许娘和丁不一之间真是个误会?
难怪丁不一在平都山下不肯揭露她行刺之事!
并与楚天琪在凌霄宫暗中放她与任焉梦逃走,原来他是她的爹爹!
她的心被刺伤了,在流血,在破碎。
江水仍在流淌。目标向东,无论千转百折,终归不变。
她决定与任焉梦一起,暂时去慈堂岳阳堂。
她相信凡事终究会有个了结。
夜深了。
大地一片沉寂,天宇也寂然无声。
一条驿道静静地趴在月光下。
驿道一边是生满杂树的野岭,一边是弯曲若镰刀的溪流。
霜也似月光洒在驿道上,同时已照着了“汪记小栈”这块风雨剥蚀的四字招牌。
这就是江湖上所谓的“麻雀小栈”。
此去湘省的沿途,这样的麻雀小栈多如牛毛。
汪记小栈也不过前院与后院。
前院就是四间小得不能再小了的土房。
吕怀良和霍梦燕各自占了一间土房。
霍梦燕躺在床上没有睡着,一双眸子睁得大大的,望着窗外。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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