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之吻同人)爱上天蝎座天才(再版)作者:布颜
第105章
“怎么了?妈妈?”我小心地问道。
江妈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快速说道:“前天,我们收到阿才的请柬。之仪下礼拜要结婚了。邀请我们全家参加,说是顺便趁着假期在马来西亚好好的玩一玩。”
之仪?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为了避免她的骚扰,我已经换了邮件了。她还是常常给我寄东西过来,不过,这些事情,直树和江妈妈都帮我处理掉了。我以为,以后都不会和她再有什么瓜葛了。虽然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蛮久了,可是,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是不能释怀。
“哦!之仪也要结婚了喽!呵呵。”我傻笑着,人却陷入一种茫然。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充斥着我,无法排遣。
“湘琴,”江妈妈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拍着,“我已经和阿才通过电话了。告诉他你和直树接下去会很忙,没时间出席之仪的婚礼。妈妈明白的。”我感激的看着江妈妈,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我实在无法原谅之仪,我心里她永远都是凶手。
“那我和爸爸去参加婚礼,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要辛苦喽。”江妈妈笑着拿起茶杯,继续喝着英国花茶。可是,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丝的遗憾。无法原谅之仪是我太小气了吗?
日子每天都在继续,这天,江妈妈和江爸爸搭了早班机,飞去马来西亚,去参加之仪的婚礼。不管怎么说,老爸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之仪作为他的独生女儿,她的婚礼,江爸爸,江妈妈怎么可能不去参加呢?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忽然,直树在背后抱住了我,“还在想之仪的事情吗?”
我转过身,抱住了直树的腰,问道,“直树,是不是我太小气了。不去参加真的可以吗?会不会不太好?”
直树吻了吻我,轻抚着我的头发,笑道:“傻瓜,不要胡思乱想。爸妈去就足够了,他们老朋友女儿结婚,和我们没有关系。”
抱着直树我牵强的笑着。还有半年,我们都要毕业了。直树的毕业意味着要去服兵役,这一走就要两年。我记得原剧里的直树去的是马祖,现在的直树呢?他没有跟我提过。
同样需要面对这个问题的还有妮娜和传津。可是,在圣诞的时候,传津向妮娜求婚了。传津表示,会申请医疗替代役,而妮娜可以选择相对的医院实习,这样,虽然是在服役期间,但是依然可以天天在一起。
可是,直树却对于自己服役的事情,只字未提。唉……
我这边惆怅着,刚想和直树谈一下这个问题,门铃却响了起来。直树轻轻地放开我,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似乎已经猜到来人。我看了直树一眼,往门口走去,直树却伸手拉住我的手腕。门铃持续的响着,直树蹙了蹙眉,牵起我走向门口。
打开门,我微微一愣,浩贤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外,他身边跟着阿金和克莉丝汀,他们每个人都提着行李。
“湘琴,是不是很意外。你看,我多够朋友,不去参加那个之仪的婚礼,跑来陪你。”阿金笑嘻嘻地牵着克莉丝汀走了进来,“喂,江直树,快点收拾行李啦。不然我们带走湘琴不等你喽。”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浩贤,他对着我耸了耸肩。我转移目光,看着克莉丝汀,她笑着解释道,“湘琴,我来找你,一起去阿金的老家玩。一起过年。”
“我知道今年过年只有你们两个多冷清,所以就来找你们一起过年啊。到底要不要?江直树,你说话啊!”阿金脸上笑容渐渐散去,随之而来是一抹不耐烦。
直树扫了浩贤一眼,转向阿金,“等一下我们去收拾行李。”说着,牵起我往楼上走去。
关上房门,直树忽然吻住了我,霸道而热烈。我搂着直树本能的回应着他的热吻,虽然理智告诉我楼下的还有人等着我们,可是感情上却不想推开直树。半晌,直树放开了我,认命的拉开衣橱拿出行李箱,把衣服放进行李想,没有再开口。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垦丁出发。直树执意不坐浩贤的那辆七人座的宾士,而是自己开车跟在他们后头。
说起来,到这里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来垦丁。热浪,沙滩比起任何一个海边都毫不逊色。虽然是农历新年,但是白天时候还不至于无法下水,冲浪的人依然不少。只是适逢冬季游客很少,静静的别有一番风味。
让我颇为意外的是,阿金家在这边也算是小有名气。他们家经营这规模不小的旅馆。看阿金样子完全不像二世祖,他不是独生子,家里有着三个姐姐,现在都已经出嫁了,都嫁给当地望族。我歪着脑袋看着阿金,无法想像他有这样的背景。
“啊哟,阿金,这个就是克莉丝汀嚎。”阿金妈妈操着浓重的□语说道,对于这个外来媳妇,她似乎很满意。克莉丝汀在弄清这个就是阿金的妈妈的时候,立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直接改口叫妈妈,哄的阿金妈妈眉开眼笑。
直树一直牢牢的抓着我的手,片刻不肯松开。他看着浩贤,虽然在笑,却充满了敌意。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的那么紧张。下午,阳光很好,浩贤换上衣服和阿金一起冲浪了。高高的浪头一个接着一个,看的我心有余悸,浩贤却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这家伙总喜欢那么危险的运动吗?我不由的皱起眉头。
“别担心,这家伙不会那么容易死。”直树懒懒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眼看着他,直树又说道,“他才不甘心在就这样死掉。”
“喂,直树,你是怎么啦。来这里之后就怪怪的。你和浩贤没事吧。”我皱着眉头看向直树,“你们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很幼稚唉。”我靠着直树控诉着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