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1 / 2)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作者:蔚然语风

自作孽不可活

蔚敬之几人还没到蔚明珠院中,蔚明珠院里倒来了个不速之客……宗政墨。

宗政墨听说蔚明珠的祖母没了,早就想出宫吊唁,只是这两天政务繁忙,原因是宗政麟在剑南道那边挖到了一个金矿,宗政麟虽然有北魏的支持,可这人虽然有野心,却也知道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段淳轶身上,免得以后受制。

所以宗政麟一边招兵买马,一边也在为自己积极筹备军饷。这金矿就是他寻了一帮风水师探测到的。

宗政墨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几天就是在想怎么派人去捣乱,不让宗政麟挖出金矿发这笔横财。

今日出宫也是布置暗桩完才得空过来探视,蔚家这几天准备葬礼,前面很多人吊唁,宗政墨怕从正门进惊动众人,就翻墙而入了铌。

蔚明珠院里,白蘋和几个侍女都被指使开,他进来都还觉得有些奇怪,这人都上哪去了。

等进了蔚明珠房中,见他的皇后坐在桌前,脸色阴沉地盯着茶盅,似和那茶盅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宗政墨还没见过蔚明珠这样的表情,愣了一问道:“珠儿,怎么啦?桊”

听到他声音,蔚明珠惊讶地抬头:“你怎么来了?”

“出宫办点事就过来看看……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外面怎么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蔚明珠现在怀了孕,宗政墨怕她出什么差错,这次出宫还特意让她带了几个高手出来,蔚府周围也布了不少暗卫,这一个人都见不到,他就皱起了眉。

“白蘋燕子是我指使开的,其他人是被人引开的!”蔚明珠看到他来,心情顿时好了,上前拉他坐,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刚才还想着怎么收拾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庶哥呢,你来了就帮我做这个恶人吧!”

“怎么回事?”宗政墨皱眉问道。

蔚明珠就把两个庶嫂给自己送了加了料的糕点一事说了,糕点她自然没吃,耍了个遮眼法就藏到了袖中,可笑那两个笨蛋还以为她吃了,一点防备都没有,反而喝了燕子加了料的茶。

宗政墨听完就冷笑道:“那两个女人哪来的这个胆子,朕的皇后也敢陷害,一定是她们背后的男人出的主意!行,今天这个恶人我帮你做了……”

蔚明珠笑了,她虽然已经打算以牙还牙,让这两人尝尝自己做的恶果,可是宗政墨一来,她倒不想这样便宜了这两人,更不能便宜蔚敬之兄弟。

这些日子不能出宫,蔚敬之兄弟也离自己远远的,她还愁手伸不到他们身上,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她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呢!

“阿墨……我们就将计就计吧!”

蔚明珠附在宗政墨耳朵上把自己刚才想的计划都告诉了他,宗政墨听了就纵容地捏了一她的脸,笑道:“你这计划是好,就是歹毒了点……我还不知道我的珠儿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啊,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了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容不自己的庶兄庶嫂吗?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父亲的儿子,他们要出了事,你父亲终是会伤心的!”

蔚明珠立刻沉了脸,一把拍开他的手就走到一边:“我是狠毒,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现在说这话不嫌晚了?还是你希望为了保住他们,把自己的女人送进地狱啊?”

“生气了?”宗政墨失笑,起身过去把她揽到了怀中,哄道:“我不就是逗你玩玩吗?用得着和我赌气……我说实话啊……你进宫三番两次出事,我还为你担心呢,担心你无法自保,担心我无法顾全你……特别是你有孩子后,我更担心你被鬼姑她们所害……现在听你这样有勇有谋,会设计会反击,我就放了一半心,哪会真的嫌你狠毒呢!”

宗政墨说到后面,语气也沉重起来,转过她的身子抬了她的颚直视着自己说:“我在宫里长大,没少经历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事……不怕对你说,我能活来,比你这样狠毒的事我也做过……所以我知道,很多时候不是你想放过一个人,人家就会放过你的!珠儿……要活着,就要学会反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以前你年纪小,我不想和你说这些……现在你有了身子,就快是母亲了,也该懂这些了。我能让你依靠,可我不见得能让你依靠一辈子……万一我出了什么事,珠儿,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

蔚明珠异样地看着他,宗政墨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这是在担心什么呢?

“阿墨……是不是鬼姑她们又弄出了什么事?”她顾不上和他生气,紧抓住他的手紧张地问道。

从知道自己有孩子以来,加上孕吐的折磨,想着反正有宗政墨在后面撑腰,她这些日子有些惫懒,也不是太关心政事了。被宗政墨这一吓,顿时就揪起了心。

“暂时还没什么事!只是我这些日子有些不安……”宗政墨见她变了脸色,想着她还怀了孩子,也不想再说什么惊吓她,反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能处理好,等我做不到时,我会告诉你的!”

他话才落音,外面就传来蔚瑾瑜的声音:“珠儿……怎么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来人,给我倒杯茶……”

“哥……”蔚明珠赶紧推开宗政墨,迎了出去,只见蔚瑾瑜满脸通红,一边扯着自己的衣领一边咕囔:“怪了,这还没出正月,怎么就那么热呢!”

“哥,你中了别人的圈套了……来,快把这茶喝了!”

蔚明珠赶紧拉了他进来,把搀了解药的茶递给了他。

蔚瑾瑜也没注意到宗政墨在里,接过茶就一饮而尽,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一会就舒坦了。

“这是什么茶……我从没喝过这样的茶……好香……”蔚瑾瑜才放茶盅,就看到宗政墨在一旁含笑看着他,顿时被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就跪了去:“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先整理一你的衣服……”虽然对方是蔚明珠的兄长,可这衣冠不整的样子终究不合礼俗。

蔚瑾瑜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里衣,他脸顿时躁的通红,起身就跑了出去,等整理好才进来恭恭敬敬地给宗政墨行礼。

行完脸就拘谨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歉:“皇上,对不起,臣……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行了,哥,这事不怨你,是蔚敬之兄弟弄出来的,等以后再和你解释吧!现在你听我说,一会你这样做……”蔚明珠想着人就快到了,赶紧把计划告诉了他。

蔚瑾瑜听了愕然地睁大了眼:“珠儿……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都害到我们头上了,难道哥还要姑息他们吗?你不想想,如果今天不是嫂子及时发现了不对,一会遭殃的就是我们了,我和你出了事,你让嫂子怎么办?再说了,如果不是他们先自作孽,我怎么可能对付他们呢?哥,你听我的,一会就这样做,别自乱了阵脚……”

蔚明珠话才说完,就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她拿眼盯了一眼蔚瑾瑜,就对宗政墨说:“阿墨,一会就看你的了……”

说完蔚明珠就快步躺到了床上,摸出枕的盒子,打开挖了点粉状的物体就涂抹在脸上,一会她的脸就发青,了无生气的样子,她还不满足,又摸了个瓶子出来,倒了颗药丸含到嘴里,一会唇角就溢出了乌黑的血迹。

蔚瑾瑜直接看呆了,他怎么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正想着,就听到蔚敬之的声音:“奇怪了,这院里的人都到哪去了?父亲,娘娘身边的丫鬟真够奸猾的,有空你劝劝娘娘,让她重新换一批宫女吧!这宫里可不比在家里,那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娘娘,我们来了……”

随即就传来了推门声,蔚瑾瑜立刻紧张地看向宗政墨,只见宗政墨已经坐在了床榻边,正做出一副愁眉的样子看着蔚明珠。

额……蔚瑾瑜又傻眼了,明明知道妹妹是装的,怎么皇上立刻就能露出这样忧心的样子啊!看来这皇上也是会演戏的人!

蔚敬之抢先进来,从他的视线看不到宗政墨坐在床上,只能看到蔚明珠躺在床上,而蔚瑾瑜手足无措地站在桌前。

蔚敬之一见蔚瑾瑜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还以为自己来晚了,两人已经完事了,暗恼给自己药的人药性不够强,否则就可以在床上抓到了。

现在虽然见蔚瑾瑜穿好了衣服,只是蔚明珠还在床上,计划就没失败,他立刻就按计划叫了起来:“大哥……你和娘娘在做什么?为什么娘娘躺在床上,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天哪……大哥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人吗?她是你亲妹妹啊?”

额……后面的蔚廉用、蔚廉昌一听就被吓了一跳,几步冲进来就看到蔚明珠躺在床上,再有蔚敬之故意的一番话,没人能不往那方面想。

蔚廉用顿时就气得涨红了脸,大喝一声:“畜生……”就冲了过来,一巴掌就往蔚瑾瑜脸上招呼去。

蔚瑾瑜呆住了,他毕竟没有演戏的天赋,虽然蔚明珠已经交代过他怎么做,可是他还没进入角色,根本反应不过来。

眼看父亲的巴掌就往自己脸上拍来,避无可避……

宗政墨眼角一扫,无语了,这蔚瑾瑜聪明是聪明,却不够机灵,他当然不能让蔚瑾瑜被打,开玩笑,蔚廉用是武将,力大无比,这一巴掌要是真打在蔚瑾瑜脸上,保证蔚瑾瑜顿时就口吐鲜血。

宗政墨指风一弹,蔚瑾瑜只觉得自己腿弯一痛,就跌跪去,险险闪开了。

蔚廉用一掌拍空,身子就往前扑去,被跪在自己面前的蔚瑾瑜袢了一,就撞到了桌子上,把桌子往前撞了几步才止住了身形。

蔚瑾瑜跪着,后面跟进来的三叔母、四叔母已经听到了蔚敬之的话,进来看到蔚瑾瑜跪着,就以为他真的犯了错,在认错呢!

“大少爷,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她不止是你妹妹啊,还是皇后,你这是想把蔚家害死啊?”三叔母立刻就抱怨道。

四叔母则是难以相信地看着这一幕,说不出话来。

蔚廉用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个不悦的声音:“这是闹什么呢?蔚将军,你们在说什么?蔚瑾瑜他做了什么事?和朕的皇后又有什么关系?”

不止蔚廉用被吓了一跳,里的人除了蔚瑾瑜都被吓到了,蔚明珠房里怎么又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自称朕?

蔚廉用转头看去,就见宗政墨阴沉着脸从床榻边站了起来。

“皇……臣参见皇上……”蔚廉用扑通一声就跪了去。

蔚廉昌一见也跟着跪了去,见自己的夫人还站着,一把就扯了来:“臣参见皇上……”

四叔母站在后面,一见这架势就慌忙跟着跪了去。

只有蔚敬之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宗政墨,不明白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里不是只有蔚瑾瑜和蔚明珠吗?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蔚廉用眼角稍到他还站着,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就将他扯翻在地:“孽障,还不叩见皇上?”

蔚敬之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痛疼让他清醒过来,赶紧叩拜:“小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宗政墨的目光落在了蔚敬之身上,对于这个蔚明珠的庶兄,他是知道的,却从来没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只见他身材魁梧,不像蔚瑾瑜一般消瘦,这身形倒是得了蔚廉用的嫡传,只是这做人就差远了。

他在这边打量着蔚敬之,蔚敬之已经是冷汗夹背,虽然不敢抬头看宗政墨,却能感觉皇上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这让他又怕又惧,暗暗反思自己到底疏忽了什么,怎么把皇上引来了。

有皇上在这,那陷害蔚瑾瑜、蔚明珠的计划一定是失败了,他该怎么补救呢?

宗政墨沉默着,他不叫平身,谁也不敢起来。

蔚瑾瑜不忍地看了看父亲,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有个皇上女婿也不是什么好事,别家都是女婿跪丈人,换自己家就是丈人跪女婿了。

蔚明珠虽然装晕,隔了帐帘却悄悄地撩起眼皮偷看着,她一点也不同情蔚廉用,这个父亲以前被李婉纱蒙蔽,才害了自己的母亲早死,这一跪就算还母亲吧!就让宗政墨好好震慑一他们,也算为母亲出口气。

宗政墨沉默的太久,蔚廉用惶惶不安,求助地看了看蔚瑾瑜。

蔚瑾瑜只好询问地看向宗政墨,面该怎么演了?

宗政墨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估摸着震慑的效果也差不多了,才沉声问道:“蔚将军,你来解释一,这一进门就嚷着蔚大人对不起朕的皇后,他们是做了什么事才让蔚将军如此生气啊?”

蔚廉用冷汗都出来了,拿眼狠狠地瞪了一眼蔚敬之,想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进门就咋咋呼呼,他们怎么会误会蔚瑾瑜侮辱了蔚明珠呢?

“这……这是个误会……臣这个孽子……皇上,请你让这个孽子自己解释吧!”蔚廉用根本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迫不得已就把蔚敬之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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