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听到这种话,后方观战的斑目一角一阵气愤:“竟然故意让我们队长冲锋陷阵当做诱饵……”
见此一幕,对面的佩尼达·帕卡贾似乎对此感到无比疑惑。
“真是少见呢,我还以为你只会遵照涅队长的指示行动,是一具没有感情的工具。”
在他发笑的时候,佩尼达·帕卡贾已经再次发动了能力。
肉眼可见,地表开始被掀起,掀翻的土块化作一只巨手朝着涅茧利抓握而来。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玩味:“你的力量十分有趣,让我好好玩味吧?毕竟针对神经的药剂,我这里可是多的是呢!”
“什么……”
对面的佩尼达·帕卡贾依旧没有回答。
“……喜……悦?”
“可恶,那家伙是故意拿队长开刷是吧?”
“左……左手……名字……不对……”
很快,涅茧利的身影从烟幕中飞射出来,眼看就要坠落地面。
“好长的名字。”
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手指的变化。
“保存液能够浸透么?要是等我战斗结束不新鲜了的话可就糟糕了。”
“轰——”
“哼!”
“左……手……名字……不对……我的名字叫做……佩尼达……帕卡贾……”灵王的左臂很是认真的回应着。
是的,涅茧利一开始就已经看穿了佩尼达·帕卡贾发起这样的攻击目的不只是攻击,还有将这整片地面都化作祂的领域。
“不用担心,我们也听不懂。”斑目一角等人无语的吐槽着。
我更加好奇的其实是……灵王的左手怎么会在友哈巴赫麾下?”
只是因为释放出的神经接触到了刚才的药剂而蜷缩着身躯痛苦挣扎着,看上去一时半会儿没能缓过来。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方那怪异的姿态:“分明只是一条手臂而已,是用什么器官发声的呢?呐呐呐~告诉我呗?真是太有趣了!”
“很痛苦?”
而且数量似乎越来越多,周围环境里的一切无机物都变成了佩尼达·帕卡贾身体的一部分,被他操控。
“佩尼……达……帕……卡贾……”
“这家伙一直都是这么傲慢的么?”斑目一角无语的吐槽着。
佩尼达·帕卡贾似乎终于对涅茧利的话有了反应。
斑目一角听得光头上青筋暴起。
然而这似乎是多余的。
涅茧利闻声变得更加感兴趣了,“这也在意料之外。”
一旁的绫濑川弓亲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不免有些感慨,“还真是一样呢,我们的队长都是这么让人伤脑筋呢。”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涅音梦。
看着自己被对方神经侵袭开始扭曲的手臂,涅茧利不屑的冷哼一声。
言语间,张开的手掌猛然间弯曲。与此同时,涅茧利面前的地面开始颤动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涅茧利狂笑着,“看着这从未见过的观察对象!而它一再超乎我的预料!这除了开心还能如何!?”
“怎么样?看着这能力很惊讶是吧?”
“不过算啦,既然是你本人的要求,那这次就当特例也是可以认可你自己取的名字的发音,不过,这几个字要怎么写依旧要由我决定。”涅茧利傲慢的安排道。
灵王左手的小指头顿时被炸断,坠落于地。
“你……你在说什么……”佩尼达·帕卡贾似乎对涅茧利说的话还不能完全理解,“我……听不懂。”
“我听得懂哦。”涅音梦反驳。
这一次与之前似乎截然不同,祂的肉身开始膨胀,变得无比庞大,无数肉眼可见的诡异波动从张开的手掌中朝着四周蔓延,几乎瞬间就要将涅茧利笼罩。
“涅队长!不要光顾着笑啊!快跑!”
“哦哦?原来你会说话啊?”
其余人看见这一幕都是惊讶,而唯有涅茧利对此只感到兴奋。
佩尼达·帕卡贾没有回应。
“来吧!”
果然,很快涅茧利就将没说完的下半句话冲着佩尼达·帕卡贾说了出来:“换言之你——为了对这感人的牺牲表示敬意,应该将自己当做实验对象,奉献给我才对哦~”
对此,就连涅茧利都不免有些感慨:“哦~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转动眼球了?果然是个可怕的怪物啊,真是的,看来在下次刺你的时候得加强一下疋杀地藏的麻痹效果才行呢。
但是很快,随着佩尼达·帕卡贾继续说话,气氛瞬间就变得充满了杀意:“听不懂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坏话……你……你么……是敌人!不可……原谅!!”
他调侃地看着倒在地上怒视着自己的更木剑八。
既然灵王的左手能够脱离灵王本体独自行动,那么手指脱离手臂能够独自行动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
涅茧利不知道怎么能理解一条手臂的惊讶,总之他就是看出来了,并且轻蔑的朝着佩尼达·帕卡贾嘲讽道,“没错哦,这就是你们灭却师的拿手好戏,飞廉脚哦~总而言之,只要用这样的步伐不落地的话,你此刻遍布整个地面的神经对我就是无用的了。”
而涅茧利一边称赞着一边躲开。
“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能那样开心啊?”
只见在坠地的前一刻,涅茧利脚下突兀的出现支点,凭空而立。
然而对此涅茧利丝毫不惧,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没错……再来!再让我多见识一些灵王左手的能力——”
“真是失礼,我不过是安静的待命罢了。”
“不……我想他只是想借此强调其他事情……”一旁的绫濑川弓亲像是已经开始了解涅茧利的性格一般,有些无奈的吐槽着,“比如一些歪理什么的……”
随后爆炸声在他手臂之上响起,一阵血雾将其笼罩。
是他启动了手臂上的装甲炸掉了自己的手臂。
然而诡异的是,血雾散去之后,他的手臂竟然又是完好的。
不……不应该说完好,此刻其上满是狰狞的缝线。
他似乎在那爆破的瞬间给自己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