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411.不灭
鬼杀队总部。
产屋敷耀哉恭敬地等候在道场之外，面色有些凝重地面朝着封闭着的大门。
到目前为止，鬼杀队九位柱的强化训练都已经完成，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被他派去那田蜘蛛山支援，其余七位柱也各自回到了他们负责的区域。
产屋敷耀哉有些担忧。
虽然最后训练完成的岩柱悲鸣屿行冥告诉他让他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在里面的轩浩先生，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忧。
完成训练的柱们实力有了肉眼可见的增强，产屋敷耀哉不相信这是没有任何代价的。
按照产屋敷一族的历史记载中，上一次轩浩使用这样的秘术是在五百年前，而从那以后就沉睡至今。
“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就在产屋敷耀哉担忧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波动从封闭的道场中扩散出来。
这是一股让人感到无比温暖的气息，就像冬末春初的复苏般让人心旷神怡。
“那就尝尝这招！”
“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良久后，眼前的老人轻轻问道。
简单来讲就是他完全解决了体内两股力量之间的问题。
轩浩有那种感觉，如果选择了这条路，即使走到了尽头，成为神明的他也不会再是现在的自己。
产屋敷耀哉愣了愣，看着眼前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的面孔陷入了沉默。
他之前那种‘不死不老’的状态才是错误的，因为那只是被别人强行赋予的状态。只有‘生’，没有‘死’，是不完整的状态，也是超脱‘人’的状态。
所以轩浩现在选择了第二条——作为一个‘人’。
象征着生命的创造，和代表着死亡的毁灭，这两种力量是截然相反并且不分强弱的力量，它们之间分不出胜负，他之前一直想着要抵消其中一种，这显然是很愚蠢的。
“……”
##！！
刚想到这里伊之助就发现了不对劲，额头暴起青筋。
悠远的声音良久后才传入产屋敷耀哉的耳中，他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切就如往常的模样，如果不是道场因为刚才那个老人化作尘埃，他甚至感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没错，一向勇猛如他，居然躲了起来。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阵呼啸的风声又让他心生警兆。
很快产屋敷耀哉就从恍惚中反应过来，他看着站在院门口等候的苍老身影，身体赶紧动了起来。
伴随着波纹的扩散，道场外的土壤中生出了清脆的幼苗，整个庭院似乎被唤醒变得生机勃勃。
他也确实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的优先级不同。
这才是真正的‘不灭’。
苍老的声音将产屋敷耀哉从震撼中唤醒。
伊之助兴奋地大叫。
原因也很简单，莽不过。
整个庭院似乎都经历了一次生命的轮回。
伊之助一边跑一边骂。
“什么麻烦？”
“轩浩先生，您是要……”
如今两股力量已经形成完整的‘轮回’，他成功的走上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
产屋敷耀哉看着眼前仰望着夜空的老人。
产屋敷耀哉不由自主的疑问。
如同意料之中的没能砍进去。
这就是他的作战方法，既简单又粗暴。
那人轻轻伸出手点在他的眉间。
尘埃散尽后，盘坐在其中的身影睁开了眼睛。
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常人是不可能理解的。
疑惑的声音从道场中传来。
冲刺中的伊之助突然间停了下来。
“额？”
轩浩回头，微笑着反问。
“可恶可恶啊！我居然要躲在这种地方！被炭治郎和善逸看见了会被笑死的吧！”
“不是什么神迹。”
急促的喘息声从野猪头套中传出。
在冰冷的月光，生命似乎微风轻轻吹拂就会化作尘埃消散。
“您是……轩浩先生？”
这才是生命原本应有的模样。
无论是变老还是死亡，都是人类这种脆弱生命的美好。
也正因为会变老，会死去，人类才会拥有情感变得高尚。
“呼——”
这个男人此刻像是经历了无数岁月。
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无惨死而已。
“锵——”
整个空间似乎都迟滞了一秒，紧接着，这座因为之前的训练本就饱受摧残的道场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陈旧的木材像是风化一般化作尘埃。
要么直接上去拼了，要么等炭治郎赶回来一起拼。
伊之助不再犹豫，一刀朝着迎面而来的鬼斩去。
嘴里发出声音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能够动弹了，就像正常人一样……等等！？
“鬼杀队派去那田蜘蛛山中的剑士们遇难了，炭治郎刚好在附近，所以接到了鎹鸦的求救信号，现在应该已经进山里了。”
轩浩将日轮刀别在腰间，轻轻笑了笑。
说着，那只追赶的鬼近了。
“十二鬼月。”
“您不用带面具了吗？”产屋敷耀哉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想就这样离开，有些犹豫地问道。
院门口，轩浩确认清楚方向后产屋敷耀哉也将那柄封存已久的日轮刀送来。
正常人？
产屋敷耀哉震惊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视线无比的清晰，身体也变得健康了？明明上一刻还在崩溃的边缘，下一刻就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常到让他感觉就像从未经历过以往的一切。
产屋敷耀哉有些不太确信自己的眼睛，他见过轩浩的模样，可现在……
“不对！不对！我什么时候需要那个家伙帮忙了！脑子进水了吗！？”
产屋敷耀哉有些不解。
在帮助别人变强的同时，也是他自己的修炼，如今的他终于理解了身上这两股力量该如何和谐相处。
“……”
“可恶！”
赤红色的天狗面具从他脸上逐渐消散，璀璨的黄金瞳照亮了整个空间。
产屋敷耀哉的语气有些激动。